也没办法停止的麻痒…就算你把皮肤抓破了也没办法,因为牠们是在你皮肤
的最底层的真皮层孵化的…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皮肤一天天红肿流脓,然
后发出恶臭腐烂…最后在你腐烂的肉屑一片片从你的阴茎上掉落时,你就会看到
那些寄生虫在你的烂肉里钻上钻下,争先恐后的一面钻出来一面吃掉你的肉…」
光用听的我就觉得恶心了,阿布的口才是在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好了?
「目前台湾…不对,全世界都还没有技术可以彻底根除被虫卵寄生到皮肤底
层的人,不过如果你发誓不再犯案,你每年会收到一包让寄生虫冬眠的口服药…
但你只要再犯案一次,就算吃了口服药也阻止不了,你明白吗?」
已经被吓到说不出话的男人只能不住的点头如捣蒜,阿布随即一弹指,吩咐
了黑衣男:「处理一下,断手断脚也没关系,就是不要打死他…」
接到命令的黑衣人一鞠躬,有效率的将鸡猫子鬼叫而且不断挣扎的男人拖了
出去,没多久就在门外传来男人凄厉的惨叫和钝器往下砸的声音。
「阿布,你…」阿布挥手打断了我的话,然后对着门外说:「以后他不会犯
案了,如果你们觉得打的足够了,就跟我的手下说一声…」
我这才注意到,原来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两个身影:一个垂着泪的中年妇女,
另一个则是穿着学生制服、瘦到剩下皮包骨的女学生。
女学生的眼睛又大又亮,可以想像她如果不那麽瘦,应该是个一等一的美女;
她眨着那双大眼睛,默默的对阿布鞠了躬。
中年妇女则是痛哭失声,不断的跟阿布道谢,甚至还要下跪,但被阿布扶了
起来。
看着这对看似母女的人,忽然,我的脑中灵光一闪…
「对,那个女学生就是一年前的被害人…」阿布在将母女请离厕所后,回头
跟我说:「如果你想看,我可以让你看她一年前的相片…她还没有因为这件事而
精神创伤之前的照片…」
「这就是司法,这就是公理吗?被关了一年,出来以后继续犯案,继续制造
更多的受害者…」阿布激动的挥舞着双手:「就像你和我,如果我没有力量可以
报仇,那些伤害我们的人根本不会受到制裁!!!」
「所以,你的报复,就是合理正当的萝?」我难过的问…因为我心里害怕的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可能成真。
「我在执行正义!这就是正义呀!」阿布大吼,看见我用着悲伤的眼神看着(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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