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地在女人的屁股上擦着,擦
着,酒精是凉的,屁股是热的,这时女人有了第一种感觉,凉!消完毒,我一只
手要按住女人的屁股。一般情怀下,打针时只需要用两个手指按着就行了。我从
不这样敷衍了事,我总是把整个手掌都捂到女人的,这不只是因为我是一个新手,
而是因为我喜欢这样。这时我就给了女人第二种感觉,温暖。我的左手捂着女人
的屁股,右手举着注射器,做瞄准状来回晃几晃,然后狠狠地扎下去。我和针头
让女人有了第三种感觉,插入——疼!推药——一个看似简单的过程,里面却藏
着弦机。推得太快,疼得厉害,推得太慢,延长疼痛的时间。在一般大夫打针,
推药的速度根据药来,而我是根据屁股来,男人的,或者是讨厌的女人,我就推
得很快;漂亮的女人,喜欢的屁股,我就尽量慢点推,并且另一只手还会配合着
轻轻地揉,保证让女人感到非常舒服,不知不觉中就把药推到底了。所以对我的
打针技术,就有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一种说我打针的技术特别好,一点都不
疼,另一种是说我的技术太差,不是一般的疼,具体什么原因,只有我自己心里
明白。这时,我就给了女人就第四种感觉疼中有痒。到了拔出针的时候了,我又
拿起一只棉球,贴在针头上,用力一提,针出棉球堵针眼儿。然后,我洗针头和
注射器,她按着屁股,我们谁也不看谁,各自忙自己的,第五种感觉就出现了,
一种释放后的快感。这时我还没有一点性经验,不知道去想屁股前面的事儿,只
把打针的过程当成了一次性完成。
现在看来,我的文化水平太低,如果从那时起,我就开始进行女人屁股的研
究,早就应该能出几本专著了,肯定比现在的性学家们研究要深入,因为我的实
践经验要比他们丰富,而且有些东西,是语言是无法传递的。现在的研究多数是
机械的解剖,对真情实的体验少得可怜,也就多数是从人的生理角度研究,很少
从情感反映方面入手。有些寡妇、光棍号称自己是性学专家,提倡性这性那,让
我觉得真是好笑。
我第一次接触嫂子的屁股,我被惊呆了。我在村里见过那么多人的屁股没有
一个像她的那样,看起来圆滑,摸起来柔软,手一接触,就不想松开,甚至于我
的手捂着的时候,竟忘记了晃几晃注射器。嫂子还以为我手生,鼓励我说:“别
紧张,我不怕疼。”我被她这一说,脸红了,草草地晃了两下,用力地扎了进去。(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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