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我们都没说话,她趴在我怀里,开始亲吻我的身体,不一
会儿,我又硬了。这回我主动地把她压在身下,像个男人似的(我觉得自己今晚
才真正地成为了一个男人)或者准确地说,像个流氓似的,享受着作为男人(流
氓)的快乐。在我享受的过程中,我发现她也在享受,她的嘴里一开始哼哼叽叽,
后来我觉得她想大声的喊叫,所以自己咬住被子的一角,咬得很紧,她浑身颤抖。
我也加快了速度,和着她的节奏,最终把彼此推向高潮。这回是她搂着我不松手
了,她像一条蛇一样缠绕着我,让我透不过气来。我说:“我想抽烟。”说着,
我把两只手抽出来,去摸烟荷包。我耐心地摸索着把烟卷好,摸出洋火,嚓地一
下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我想当时我一定很得意,得感
谢这场雷雨,他把我从一个毛头小伙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身边这个女人帮
我打开了一扇门,我对她只有感激。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又凑过摸我的命
根子。
我想,男人长这个东西就是当流氓用的,也是天生给女人长的,不让女人玩
让谁玩呢。尽管中医上说男人不能过度,可是我这么年轻,又是第一次,偶然放
纵一下也没关系。那天晚上,我也记不清弄了几回,总是睡着了又弄醒,反反复
复,第二天我走路都直打晃。
为了不让外人察觉,天不亮我就从她家出来了,回到家门口推了推,好在没
插门。那个年代真是夜不蔽户,路不拾遗,所以经常不插门。再者,家里也确实
没什么好偷,除了能将就吃上饭,再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爹还是听到了动静,问
了一声,我说下雨病人家里留我,我早早地回来了。回到自己的屋里,我倒头便
睡,第二天,娘叫我好几遍我都没起来。
自从和嫂子有了那种关系,我反倒不像以前那样天天去了。一是觉得不好意
思,二是怕外人看出来,这就叫做贼心虚。很长一段时间,我心里觉得很对不住
红旗,他把年轻的媳妇交给我照看,我却自己先做了贼,等他回来,我还有什么
脸见他。我一连四五天没去,终于被嫂子堵到一个墙角上,她生气地说:“你这
个没良心的,干了一次就把嫂子甩了。”我赶紧辩解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觉得对不住红旗哥。”嫂子不依不饶:“这个时候想起来对不住你红旗哥了,早
干什么去了。”我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只好低着头说:“我知道你对我好,今晚(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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