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事儿,也难怪,平
常她就对此不太感兴趣,更何况这种非常时期。多日没有得到释放的我,此时也
管不了那么多,把她摁在炕上,三下两下就脱光了她的衣服。一开始她还咬着牙
一声不吭,随着我的速度的加快,力量加大,她竟然从牙缝里哼哼唧唧起来,她
在我身下的配合也恰到好处,这些在以前可是没有过的。我心想,媳妇终于开窍
了,以后我们的生活会更加美好的。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终于结束了,我还不顾
得回味就呼呼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走趁着岳母不在跟前,凑到媳妇的跟前嬉皮笑脸地说:“昨
晚上你像换了个人,表现不错,以后要继续保持和发扬。”媳妇瞪了我一眼说:
“别大白天说梦话,胡说八道什么呀!”她这样一说,我一下子愣在那里了,难
道昨晚不是她。为了进一步证实我继续问:“我昨晚回来不是你帮我脱得衣服吗?”
媳妇说:“我早睡着了,可能是我娘吧!”我一听脑子就像炸了一样“嗡”
地一声。媳妇看我表情不对,满脸怀疑地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我赶
紧回过神来说:“没事儿,没事儿,我做了个梦。”这回我彻底明白了,昨晚上
我是和自己的岳母,怎么能这样呢,这叫什么事儿,我这流氓真的当出花来了。
吃早饭的时候,我头也不敢抬,两个女人我都不敢看,一个是害羞,一个是
愧疚,我恨不能找个地沟钻进去。吃完饭,为了避免媳妇上工我和岳母独自在家
的尴尬局面,我早早地拿上行医包就出门了。正值麦苗拔节季节,野上一片葱笼,
一场春雨过后,野草和麦苗比赛似的疯长,正是城里人休闲踏青的好季节。我漫
无目的的走着,最后干脆找了个土坡躺了下来。暖烘烘的太阳晒到身上,让人什
么都懒得想,很快就进入了一个朦朦胧胧的境界。这时,一声大喊吓得我一下子
坐了起来。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生产队里放羊的小矬子,他和我年龄差不多,但
不知患了什么病,长到一米二高就再也不长了,平时我都觉得他很可怜,离老远
就主动和他打招呼。别人可没我这么友好,大人孩子都叫他小矬子。等他成年了,
重活干不了,又不能白吃饭,生产队就买了一群羊专门让他放,每天给他记工分。
他也乐得有这么一个差事儿,整天起早贪黑的挺上心。他现在跟着他父母过,
下边还有一个弟弟,大家都担心,如果他的父母不在了,他这个弟弟能不能管他。(责任编辑:admin)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