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晨扶起身来,将碗放在晨的唇边说:「大叔你慢慢喝,别噎着了,」晨将水喝了下去,
一股清甜的水液流下,滋润着快乾裂的喉咙,聆月待他喝完开始询问他的身分,他有些不耐
又怕露出破绽,便装作哑巴。
聆月虽然对医术很有兴趣,但却因父亲的关系无法直接接触到病人,此时一个病患在她的眼
前,她的小心思便动了起来,她开始将以前学习的接骨术用在晨的右肩上,她的笨手笨脚着
实让晨吃了不少苦头,但他也是十分硬气的一声不哼。
不幸中得大幸是最后骨头总算没有接歪,接下来的日子他便是努力的运功疗伤,但聆月每天
除了饭菜以外,总是端着一碗她自己调制的药过来要他喝下去,他自然是不愿,却因身体乏
力且右手无法动弹因此被灌了不少进去。
每当他满是怒气瞪着聆月时,看着她期盼的眼神问着:「怎么样,感觉有没有效?」心里头
不知为何产生了动摇,竟是点了点头,聆月的小脸上顿时泛起了满足的笑容:「我就知道会
有效」晨在心里头替她默默补了两个字”才怪”,每次药进了腹部总是一串的疼痛,他都暗自
强忍住,他也不懂自己就是不想看到她失望的表情。
又这样过了数日,聆月突然看着他说:「大叔你笑起来很好看呀,你应该要多笑一点,」晨
听到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是笑了吗?他有多久没有发自心底真心的笑了?
聆月看着他的笑容,心想他一定是个温柔的人吧,毕竟他的微笑看起来是如此的温柔,晨听
着聆月的心跳声,感觉心底有块柔软的地方被碰触到了,那颗种子正悄悄的从泥土里钻出嫩
芽,在新绿的春中萌发,关於她的笑魇像是一道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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