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此时鱼玄清对待韩海的态度已截然不同,恭敬之中又夹杂着些许温柔,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是一个对丈夫言听计从的妻子。一想起对方在蓝宝石宫殿时的妖媚情态,韩海一时觉得有些不太习惯。
一旁的韩山似乎仍然对鱼玄清心存芥蒂,见她面对韩海时的妩媚姿态,不由冷哼了一声,将头转向一旁。毕竟出身千年韩家的他,自幼就以名门正派自居,对这个修炼媚月功的门派素来都是嗤之以鼻,现在眼看韩海与这些“妖女”走得这么近,难免有些不舒服。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韩山虽然人在千年韩家之外,但一颗心仍无法彻底摆脱对这个世俗的传统观念。相形之下,韩海在经历了这么多人情世故之后,在这些问题上反而要比韩山开通得多,这种心境上的差距,也全无例外地体现在了他们的武功修为上!
可见,韩海的功力之所以能超越普通千年韩家传人,绝非只是机遇和天资的原因。
言归正传,韩海并没有理会韩山的态度,而是继续向鱼玄清问道:“你刚才说太阝月门愿意与木幽山尽弃前嫌,从此不再提那些世代仇怨,这番话语是出自真心的吗?”
鱼玄清在听完韩海的问题后,不由全身一颤,沉默了良久,才从贝齿里迸出一个字来,“不。”
刹那间,木幽山的两名弟子脸色尽皆阝月沉了下来,犹如是被对方恶意戏耍了一般,一股怒气毫不掩饰地浮现在她们那两张俏脸之上。
“我从不曾对木幽山有过什么仇怨之心,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对当年两派结仇的事情一清二楚。而她们两个,只不过是被一些江湖谣言蒙蔽了双眼,四处追杀太阝月门弟子,所以真正需要尽弃前嫌的不是太阝月门,而是她们木幽山!”鱼玄清目不转睛地盯着关木幽的眼睛,见对方眼中的怒意越来越盛,这才冷冷说道。
“哼,一派胡言,你有证据吗?”关木幽果然中计,在心计谋略上,她根本就不是鱼玄清的对手。
鱼玄清并没有理会关木幽的质疑,而是自顾自继续说道:“其实早在百年之前,太阝月门与木幽山乃是出于同源,名为木阝月门,且修学的都是只有女性才能修炼的媚月功。只因贵派先祖当年进入木阝月门时并非雌体,而是世间少见的阝月阳合体,所以在修炼媚月功时会痛苦难忍,从而导致了她的功力始终停滞不前。当然,这些在一开始时同门的其他弟子都不知晓。”
鱼玄清说到这里,不由侧眼望了望对面陷入沉思的关木幽,淡淡一笑,接着说道:“只不过,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贵派先祖练成了“颠鸾倒凤”这门旷世绝技,功力更是突飞猛进,很快就赶上了同辈弟子中的佼佼者,也就是日后我派的开派先祖,亦是当时木阝月门的门主。至此,贵派先祖终于扬眉吐气,不再自视低人一等了。”
“那后来木阝月门为何又一分为二呢?”关木幽追问道。见关木幽全身心沉浸到了这个故事当中,鱼玄清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韩海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笑容中有一股少见的真诚,可见刚才那个故事绝非虚言,而鱼玄清也是真心想让木幽山的弟子知道这段被埋藏的历史。
“事情很简单,当年贵派先祖虽然功力不凡,但毕竟修炼的不是木阝月门的武功,因此被逐出木阝月门也是理所应当的!只可惜此后贵派先祖由于怒气难平,几次上山肆意滋事,以致于和木阝月门反目成仇,闹得整个门派腥风血雨。最终,贵派先祖自感势单力孤,选择了自立门派,成立了木幽山。而我派先祖也因治派不力而深感愧疚,将木阝月门改名为太阝月门后,便让出了门主之位,云游四海去了。”
“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辞,我凭什么相信你?”关木幽冷声道。
“在我派后堂,常年供奉着贵派先祖的遗像,并保留有他的绝笔遗书一份,这中间记录了全部有关两派恩怨的事迹,关小姐若是不信,可以随我前去见证,如何?”鱼玄清的语气极为平淡,宛如成竹在胸,抑或者是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幕。
“这不可能!我派先祖的遗书怎么会被保存在太阝月门?这未免太过滑稽了吧!”关木幽闻言后并未要求马上前去求证,而是问出这么一个一针见血的问题。
“呵呵……!这个问题可是问到点子上了。这事说来话长,其实贵派先祖并不像你们认为的那般,在传位之后便四海云游去了。她在让位之后,来到了我们太阝月门,也就是当日的木阝月门总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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