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把“红凤”从木驴上弄下来,架到石台上交给花提督。花提督可不知
道她在路上有这样出彩的表现。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红凤”谁都不怕,可偏偏就是怕花提督,人家一句她,她那股风风火火的
劲儿就泄了,一边躲避着对方的目光,一边红着脸摇了摇头:“死就死呗,还说
什么?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今日怎么样,当初又怎么样?”花提督不知道她究竟是后悔吃了败仗,还
是后悔当了土匪。
“别问了,快动手吧。”她不愿意回答,甚至也后悔刚才说过的话,不知他
会不会因此而把自己看扁了。
花提督抓住她背后的绳子,把她拎得双脚离地来到石台边,让她背朝人群站
在离台边一尺远的地方,然后一揽她的小腰儿,一按她胸前半球形的奶子,让她
的上身向后仰了下去,台下有兵丁接住她的肩头继续往下放,最后把她面朝外倒
挂在台边。花提督在台上,用自己的两脚踩住她的两只脚腕,接过助手递过来的
一根四尺来长,一寸来粗的竹竿子。这竹竿是经过加工的,中间的节子都被打通,
其中一端还削出了刃口。
他蹲下来,用竹竿带刃口的一端拨开她那无毛的阴唇,露出被木驴插得有些
发肿的阴户,然后慢慢捅进去。
“红凤”被这样倒挂下来,头部充血,感到胀得难受,也没顾上去猜测人家
要怎么杀自己,这个时候有东西又插进来,心里还在琢磨着,究竟是不是由这位
花将爷杀自己。等那东西直顶到阴道的底部还是没有停下来,她才知道,原来人
家要象烤猪烤羊一样把自己穿起来呢。她还是张开嘴巴作好准备,等到那东西穿
透了阴道进入腹腔的时候,她就又“嗷”地一声叫出来。
其实那竹竿没有削尖,所以虽然顶破了阴道,但并不容易伤到内脏,疼痛是
十分有限的,只不过席秀娟有意要人家知道她很痛苦就是了。
竹竿挤开了肠子,从缝隙中穿过去,一直戳破了横膈停下来。
“红凤”猜想,对方一定是在等着知府的命令再把竹竿插进自己的心脏呢。
那竹竿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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