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掌握在人家的手里,坚
决地向下移动,那东西终于深深地钻了进来,直抵子宫,而且毫无停止的意思。
潘巧巧感到自己的阴道破了,木杵挤开自己的肠子直穿进来,一直顶到了自
己的胃部,然后两膝着了地。她感到那疼痛并不象相象中的那么剧烈,心中暗自
后悔,早知不过如此,何必喊叫得那么凶,让人家把自己都给看扁了。其实即便
是知道,她大概也难以控制自己,因为那种刑法无论让谁想象都会感到一种发自
内心的极度恐惧。
花提督又取了一根径寸粗的竹竿子,长有一尺五左右,这次单留下最后一个
竹节没有打通。
“银凤”看着那竹竿,不知道要怎么样她,心里不住告诉自己:“没什么,
不会比插下身儿更难受,不能喊,不能喊,要挺住。”可自己的喉咙说什么也不
听话,还是尖叫起来。
花提督把那把那竹竿拿在右手里,自己紧贴着后背站在潘巧巧的身后,左手
一搂她的下巴,强行把她的头抬起来,两个手指一捏潘巧巧的两腮,她就感到痛
彻心肺,不由得就把小嘴儿给张开了。花提督把那竹竿儿盲头朝下,硬塞进潘巧
巧的嘴里,她“呜呜”地喊着,拚命摇着头,但竹竿还是轻易地滑入了她的咽喉。
竹竿一过嗓子眼儿,强烈的刺激使得她的胃剧烈地收缩起来,发出一阵阵干呕。
如果她真的因此而呕吐起来,吐出来的东西可能会倒灌进气管和肺中,那可就马
上死了,可惜她这几天根本就吃不下半点儿东西,更是游了半日的街,连水都没
喝一口,就是吃了东西也都给折腾没了,胃部强烈的抽搐只不过使她感到揪心裂
肺般的疼痛,发出很响的打嗝一样的声音,眼泪从眼眶中涌出来,却什么也吐不
出。
竹竿一直插进“银凤”的胃中,两根木棍把女犯的身子撑得直挺挺的,更是
连扭都扭不动。不用说受刑的,连看热闹的都从心里感到了痛苦。
潘巧巧就这样只靠两个膝盖着地跪在台子上,她却不得不尽可能让大腿同身
体保持一条直线,否则下面的那一根要命杵便会插得更深。她看得出来,那木杵
是圆头的,插得再深也只会增加痛苦,想马上死却是难上难。她被竹午撑着咽喉,
只能仰着头,看着初秋高高的蓝天,这本是令人心情爽朗的季节,而在她来说,
却无法享受这秋的美好。
花提督又拿来了一只铁皮大漏斗,这漏斗下面的管子只有小指粗,一尺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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