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提督现在心情好得很,也不管他怎么喊怎么骂,依然故我,一刀一刀,不
紧不慢地把那根肉桩子切成半分厚的薄片,切一片向外一撇刀,把那肉片拨下木
墩,掉进事先放好清水的大木盆里,然后舞个刀花,再来一刀。过一会儿,便有
助手换一个盛水的木盆,而把原来的端在一边,用手捞起那屌子片,涮洗干净了,
使一根丝线从尿洞中穿将起来。
花提督不知从那里学来的烧菜手艺,这刀功绝不比得月楼的大厨差,每一片
都薄厚均匀。
房中书那玩意儿缩回去长有尺半,半分一片切下去,足足切了三百多片,花
提督一点儿也不肯糟塌,连根切得干净,又随手一刀割了下面那两个蛋蛋。
房中书疼得狼嚎鬼叫,可怜巴巴地看着那根自以为傲的宝贝被切得一片一片,
用丝绳穿作一串,挂在木桩上,倒象是人家集上买卖东西用的制钱。不过,以后
真的再不用替这东西找出路了。
花提督随手又把房中书的肚子一刀切成两半,肝花肠子稀里呼噜流了一地。
花提督只管开刀,可不管掏肠子,自有那助手们去做这些杂事。只见几个助
手上去,连拉带扯,又是剔又是割,不一时,把个房中书掏得干干净净,单给他
留着心肺不动,让他再多活一时。
花提督返身来到胡明月的身边,此时的她早已疼得死过去好几次了。
花提督叫把胡明月放下来,仍然让她跪着,自己再去把她的脑袋夹在裤裆里。
胡明月以为要把那小铁锚给她取出来呢,只要把那东西给拿下来,怎么杀她都不
在乎。
花提督果然把那根小竹管又给她放了进去,胡明月琢磨着,他一定是把那小
锚往里一捅,那样才能摘下来,再用什么东西把锚尖套住往外一拉,就出来了。
谁知花提督倒是真的把那小锚向里一捅给摘下来了,可是没往外掏,反而一
用力顺着嗓子眼给捅到她肚子里去了。胡明月只觉着胃里翻江倒海般一阵恶心,
干呕了几声没吐出来,那冰凉的东西便落到了胃里。
那小竹管的头部是开了槽的,花提督把竹管向下捅到底,然后把后面的丝绳
一拉拉紧,小槽便卡在锚爪上,他把那竹管往回一带,胡明月“嗷”的一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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