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一皱起眉头,好像在忍耐。理代子当然知道他快要射精了,活塞运动终止
了。
「我┅┅没有夹紧┅┅是自然的变成那样┅┅我的阴户就是那样┅┅」
理代子下意识的说出淫话,当她自己发觉说出那种话时,产生强大的性奋和
陶醉在甜美的世界里。
「我┅┅好得快要死了┅┅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啊┅┅太舒服了┅┅妈
妈也很舒服吧?所以才那样湿淋淋的┅┅对不对?」
理代子没有回答宗一的问题,虽然是那样,但不能轻易的承认。
「唔┅┅快说实话吧!」
宗一又开始动了,那种情形和火车头逐渐加快活塞运动一样。呼吸急促,有
如用钻头在混凝土的地面上钻孔一样抽插肉棒。
「啊┅┅」
拼命咬紧牙关的嘴,不知何时张开了,发出表示快感的声音。受到肉棒猛烈
攻击的花蕊,即将被欲火包围。
男人和女人的性器在欲火的燃烧中,直向目的地奔去,有如永远不满足的肉
体相碰的样子,完全是一种凌辱,没有一点体贴或同情。可是这样的方法比任何
一次都能使理代子产生更大的快感,可说是一大讽刺。理代子完全陷入肉欲的快
乐领域。觉得男人送给女人的礼物,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啊┅┅唔┅┅已经┅┅」
理代子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没有发出声音,彷佛要掉入无底的深洞里,感
到不安。
唯有一句话是理代子认为即使死了也绝不能说的话。唯有很舒服这句话在宗
一的面前是不可以说的话∶我是在教室里被奸淫的女人┅┅
但现实是进入舒服得不得了的状态。宗一的强韧肉棒似乎要爆炸,但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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