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了大门。
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等着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用马鞭敲
着肖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说:「姓肖的,你给我现眼去吧!」说完,跨上马带着人
扬长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拥着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真是一种酷刑,每走一
步,大腿内侧的嫩肉和柔嫩的阴唇就被绳子磨一下,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
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加上乳房被绳子勒得高翘着,胀痛难挨,而且一走
起来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已经十分敏感的神
经。
大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开始我还以为要把我们押赴刑场,但越走人越多,越走越
热闹,我们竟然进了景栋镇。
从我们一出来后面就围了一大群人,开始是一些孩子,后来跟上来不少在附
近游荡的==士兵,后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这一带由于有大批国民
党残军驻扎,中国人比当地人还多,围观的人也多数说着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
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从我们的穿着中,人们都看出来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被俘女兵,他们拿我们的
坦胸露体开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没有耻毛,而她的乳头不断地向外流
着乳汁。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人对大姐指指
点点,议论着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干部,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人物的老婆,
解恨之情溢于言表。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阴部的摩擦和胸
口的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粘液,我拚命收紧阴道口,可完全无
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阴唇的绳子被溽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
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的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
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淫荡了。我正害怕得
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
腿上流的水!」
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像不是
我,原来大姐流的比我还厉害。她曾经被郭子仪调理过,只要一受刺激,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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