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吃」进去。可牛军长并不满意,踢着我的屁股说:「使点劲!」
我无路可退了,只好躬腰将插在阴道内的干面杖都退出来,对面的大姐也在
匪徒们的威胁下躬起了腰。接着我们同时向中间挺腰,「噗嗤」一声,尺把长的
干面杖同时插进我俩的身体,我们的下身碰在一起,发出「呱叽」一声闷响,水
花四溅,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
我们在匪徒们的胁迫下不断抽插,累得满头大汗,干面杖不比男人的肉棒,
一点都不会打弯,每插一下都疼痛难忍,不一会儿,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
起来。
大概是大姐生过孩子,阴道比我的松,抽插了一会儿,干面杖慢慢都跑到我
身体里来了。匪徒们就强迫大姐仰面躺下、岔开双腿,命令我趴在大姐的身上,
用露出半截的干面杖插大姐的阴道。土匪们看得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泪
人。
我们就这样在男人的围观下互相抽插了半天,直到气喘吁吁,精疲力竭,插
在我们身体里的干面杖完全浸透了,变成了暗红色。这时四个匪兵上来把我和大
姐拉到一边,一群有票的匪兵围了上来,排起了队,那边,早已吓傻了的施婕和
小吴被拖上了军毯,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开始随着匪徒们的「指点」磨起了豆腐。
我们就这样被匪徒们肆意地侮辱、践踏,成为他们发泄的对象,在地狱般的
曰子里煎熬。天天都要被奸淫,时时都会被羞辱,我们彻底死了心,连一向刚强
坚毅的肖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们的淫威下了。
几个月后,刚过了一九五二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小吴几乎同时产下了第二
胎,果然都是女孩。匪徒们一致决定要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三胎的说法,
马上就又给她俩授了孕。结果当年的九月她们又同时生下第三胎,而且又都是女
孩。
老金真是个可怕的人物,经他用药,女人不仅能够连续怀孕,而且生男生女
完全随心所欲。尽管郑天雄一再证实她们俩人第一次怀孕都是在一九五○年的十
月,可多数的匪徒都说不算,要从他们看见她俩生第一胎算起,一定要在第二年
五月之前见到她们的下一胎才算数。
于是,仅仅为了验证老金的这一句话,土匪们决定给两个姑娘再次授孕。当
时施婕二十二岁,小吴年仅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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