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的是匪兵们的剩饭。
他们食堂里有个泔水缸,剩菜剩饭都倒在里面。
他们吃完后从泔水缸里淘出一盆来就是我们的饭,剩下的就拿去喂猪了。
我们每人有一个瓦盆,饭就盛在瓦盆里,放到我们的床上,手铐不给我们解
开,我们只能像诸狗一样把嘴伸到盆里去舔,舔不乾净还要挨打。
三号的哭声又响起来了,我实在不知道她们母女俩是怎么吃的这顿饭。
午饭后郑天雄又来了,他打开三号,让人把吴夫人弄了出来。
一大群匪兵又围在了门口,拿着军票开始排队了。
吴夫人见状死活不走,甚至抓住三号的门不让人接近。
郑天雄连哄带吓也无济于事,只好叫来了牛军长。
牛军长一见吴夫人就板起了脸:「这里是军国大事,谁也不许捣乱。吴太太
远道而来,有什么要求好商量!」
他这里软硬兼施,吴夫人虽是一百个不愿意,但也架不住三四个匪兵连拉带
拽,推着她跟牛军长走了。
他们走了一会儿,有人来把小吴也带走了。
这一走就是三天。
后来的事是听莲婶告诉我的。
莲婶说,那天中饭后,牛军长叫她到他里屋等着伺候,她去后见我们四个一
个都不在,就有点奇怪。
正纳闷间,牛军长领一帮人推推搡搡带一个女人进了屋。
莲婶见她就愣了。
莲婶说,这么多年在土匪窝里见的女人也多了,但这么标致、这么娇贵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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