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天化日下做爱,是另有一番刺激的!
「波彼!快些插我,用力一些!」我拚命捉住波彼的宝贝,往我那桃源洞口塞去。
波彼却要玩新花样,将我手脚着地,背向着他的大炮,向前趴着,他则从後面向我进攻,一只手伸向胸前的圆球,捏弄着被风吹得有些僵硬的乳头。
「啊!过瘾极了┅┅从来没有试过加此刺激┅┅用力┅┅」
这时,我突然在床上惊醒,才知道刚才的一切,仅是南柯一梦,一个好醉人的绮梦,事实上,波彼已经离我而去。
从此,他离开了台湾,我们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再续前缘的机会。
我的下身是湿濡濡的一片。
我努力在追忆、在回味梦中的美妙境界。
台湾有句俗话∶「杂种仔好滋味!」
波彼这个混血儿,的让我滋味无穷啊!
这天深夜,突然听到电话铃响个不停。讨厌,电话铃声惊破了我的好梦!
已是深夜二时了,是谁打来的电话?
拿起听筒,传来了柳仪的声音,原来是她自日本打来的长途电话。
柳仪是早几天被公司派去日本的,一听到她的声音,我的睡意全消。
「小巾,我明天便回香港了!」
她显然是刚在街外回到酒店,说话没有半点睡意。」
「是要我去接你吗?」不用她说下去,我已明白她的意思!
「小巾,我很想念你啊,你知道吗,我那麽心急,真想马上拥着你又摸又吻啊!」
哇!好肉麻的情话。
我恼海中不禁又浮现出我们亲热的情景,她吻我的乳房,舔我的桃洞。
想着,想着,我那处湿得更厉害。结果,一个晚上失眠,脑海中尽是波彼和柳仪的影子,翻来覆去等待着天明。
翌日中午,我提前一个小时到达机场,日航班机准时於下午二时降落。
柳仪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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