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时沾着的泪;喉咙里哽哽的,几乎要窒息;……
当男孩的唇贴上小青的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掉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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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着厢形车,在驶往回家路上的小青,瞧见前方深蓝色发亮的天空里,映着夕阳霞光,变得橙得发红的彩云,倏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孤寂,彷佛全世界就只有她一个人在那儿争扎,想要破除一切紧紧捆绑住的束缚,冲出锢窒了自己多少年的藩篱,愿望、期盼如飞鸟在天空的翱翔。……
小青在一个路口的小型购物中心停下车,从公用电话打回家,问女管家今天有谁打电话找她,管家说除了凌海伦(小青的一个女友),没有别人。小青告诉管家,她下午帮儿子的家庭教老师搬了家,在外面买了些东西,现在正要去凌家挂一下,可能在那边晚餐,之后就会回家。
再度驶上路,小青并没有真的去凌家,她由「山脚公路」开上20号高速公路,朝回家的反方向往南飞奔疾驶。彷佛只有愈远离自己的家,她才能愈觉得「自由」似的。
加州黄昏的高速公路上,有多少驾车奔驰的人,能暸解杨小青此刻的心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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