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都拿她没有办法,只有我才能治得住她。
可以说在我的生命之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柔弱的女生,我竟然有一种想好好帮助她,保护她的感觉。我一面看着她的伤,一面想着自己的奇异心事。
廖嘉宜也不再哭了,她傻傻的看着我,不知是不是在想,刚刚那么凶的人,现在居然会这么温柔。
我看了一下,说:“可能是扭到了,没关系,我背你去看医生,然后再送你回去。”
廖嘉宜感激的说:“谢谢你,谢文俊同学。”泪水又在眼框里打转,她还真是水做的,这么爱哭。
我蹲下来,示意她趴上我的背上说:“别客气,还有,别叫我谢文俊同学那么长,叫我阿俊就好。”
廖嘉宜红着脸,小心的趴在我背上,轻轻的说:“阿俊。”
我笑了一下,背着他往家里去,准备骑车送她去镇上看医生。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廖嘉宜真的好轻,让我背得一点都不费力。我的手抱着她的大腿,她的骨头好细,好像一用力就会断似的。
我小心翼翼的怕弄痛她。她的胸部虽然小,但在紧贴在我的背上的时候,我仍感受到她胸前蓓蕾的柔软。
我的脑海里,突然想起廖嘉宜跟她哥哥在海防岗哨所的交媾,我开始讨厌起廖嘉伟了,他竟然舍得对这么纤弱的廖嘉宜那么粗暴。但是我的小弟弟却开始膨胀了,我真恨自己肉棒的诚实,我暗骂自己的胡思乱想,强压下心中的绮念,送她去看医生。
看完医生,我又要送她回家,刚到了眷村村口,她就要下车了,我说:“你家还有一段路,你的脚又受伤,恐怕你不方便”
廖嘉宜为难的说:“可是……”
我当然知道她在顾虑什么,这几年我们跟眷村的孩子关系很差,动不动就打架,我现在就像是深入敌营一样。
我故意装胆大的说:“我今天是送你回家来的,应该没关系吧!”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驱车进去。
其实我也很担心,幸好一路上没有看到那些平时老跟我们干架的那些人。
廖嘉宜她家还满大的,标准的眷村建筑。屋子并没有和邻屋紧靠,屋旁和邻屋之间还有着小小的、可容一人通过的有盖排水沟。
我扶她进去,在沙发坐下,本来想就这样走了,但她家里没人,我有点不放心,就留了下来,想说等有人回来再走。
我跟她聊起她家的情形,廖嘉宜的爸爸是现役上校,长年在部队里,找不到老婆,经人介绍后娶了她妈妈,他们有生下三个小孩,老大是廖嘉伟大我一岁,她是行二,跟我同年,这是我知道的,但她家还有一个老三,今年升小六,叫廖嘉豪,是我没见过的。
我们聊了一个多钟头,才看到廖嘉伟回来,我刚想跟他打声招呼,谁知道他看到我就像看到鬼一样,大叫一声:“谢文俊!”然后就落荒而逃。
我苦笑着想:“要那么大反应吗?”
廖嘉宜紧张说:“糟了,我哥一定是去找人来堵你,你得赶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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