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灌了一肚子的凉水之后,我觉得清醒了不少。但脑袋的巨痛却好象更猛烈
    了。估计还得躺一下。否则这么疼下去,非疼昏我不可。
    没有回丈人的卧室,我扶着楼梯就开始往二楼爬,一步一倒的,终于是到了
    二楼的房间了。我握着门把手,就准备开门进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却传来一阵撕打的声响,甚至还有“呲拉,呲拉”
    的衣服被撤破的声音。我刚想仔细分辨一下,就听到似乎是妻子在那么惊慌
    的叫道:“你……你干什么?滚,快滚…………”
    “老婆的声音,嘿嘿,老婆,你……你干吗呢?”我傻笑着,冲着里面就摇
    晃着脑袋喊着。“在……在演电影啊……”我口齿都有些不清了,迷迷糊糊地推
    门进去了。
    门一看,里面的情形立刻就让我清醒了。我一楞,然后就觉得一股怒气从脚
    底一下子就冲到了头皮上。“我……我操你妈。”几乎是用全部的气力喊了一声,
    然后我就冲了上去……
    adas0740 2006-12-01 18:13
    四十九
    屋子里,妻子正半身赤裸的被压在炕上,旁边还扔着她那件已经被撕成一
    条一条的外衣。而那个正拼命扒她裤子的男人竟然是田野,他正剧烈的喘着粗气,
    一声不吭的在拉着妻子的裤带就朝下拽。
    妻子正一边叫喊着一边使劲地用脚踹着他,不过看来妻子似乎已经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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