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所有人变了很多。
那事儿如果都不能让你改变,那你就是木头。」
我说:「我觉得跟我没什么关系啊。」
她沉默了,很久都没有再开口。
我说:「我真的是那么想的。」
她点点头。
我说:「离我太遥远了,可能是地理位置造成的观念差别吧。」
她轻声说:「睡吧。我有点儿困了!」
我于是不再说话。
她裹着毯子,戴上眼罩,不动了。我不知道她睡着没有。
也许我真是木头?我太麻木了?中国人向来麻木不仁啊。
从鲁迅写的人血馒头到现在,改过么?
我再次转过头,仔细看她。
她好看的嘴唇在微微颤动。她的鼻孔一下一下张大。
「唰拉」一下,两串眼泪从她的眼罩下边掉下来,水银泻地,一下就落到毯
子上。
不像电影里边那些演员在那儿拚命挤才挤出一滴。
我轻轻揉揉她的头发,她一下靠到我的肩上。
她就那样在我肩上流泪,无声地流泪。
很长很长时间。
空姐经过,看到了,站下,用询问的目光看我。我摇头,她走开。
我轻声对万绒绒说:「对不起……」
她坐起身说:「不,是我变得太厉害了……我都不太认识我自己……」
我说:「是我在大陆这样的环境里,难免有点儿麻木。你说吧,没关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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