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不确定的回忆叫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勇气做了那些事儿。
    当然,更大的可能性是我做了,可是内心强大的自我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不敢接受这个事实、所以否认这个事实。
    所以,也许过不了多久,我这段记忆就会被悄然无声地抹掉……
    自我、说教和记忆,合起伙来偷偷整理我的大脑内存,它们是洗脑者的同谋
    ……
    第二天一早,我和绒绒开车上路。
    昨夜的事儿我没提,有些事情我们不说不是因为它不好,而是因为太私人。
    我们开车顺着percival公路往南开,开呀开,到apolloni
    os路口右拐,
    眼前忽现兰兰的一片,就是安大略湖了。一下车,迎面是一股强硬的水风,
    带着腥气。
    我们的衣裙在强劲的风中啪啪乱打。
    一眼望去,安大略湖浩瀚无边,这哪儿是湖?分明是海。
    照了几张像之后,我不得不钻进汽车。我不想感冒。绒绒在树丛后方便完,
    上车继续走。
    下午一点,我们进入了多伦多市中心。
    开车来到百乐汇街broadview和约翰斯街jonesave,之间
    的丹佛斯大街,绒绒说记得这里有一家叫做jab ≈ap;jerrard的墨西
    哥风味的餐馆,饭菜不错,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找到地方一看,已经改戏,店名成了shidelight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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