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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没想到北方那小子竟然那么走运,找到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你没
见过思琪,她可真漂亮≈hellip;≈hellip;像天使一样≈hellip;≈hellip;」
一对夫妻在自家车上等绿灯,丈夫趁空档拿起粉红色邀请函,确认要到达的
宴会地点,顺口向旁座的老婆说道。
「你嫉妒了,没准你和我做爱时,脑子里想的都是人家,自己打从你见到她
之后,成天就是魂不守舍的≈hellip;≈hellip;≈hellip;」他老婆正仔细的补妆,却不放弃任何可以让
他丈夫感到愧疚的机会。
「绿灯了!我们要快一点,不然会来不及了。」
那丈夫知道辩解一定没好下场,赶紧转移话题,语毕心虚的偷瞄他的黄脸婆
一眼,还好她专心一致补她脸上的缺陷,没就这个话题继续缠打,男人松了口气,
不过心里仍不住暗念道:「你要是有人家老婆三分之一漂亮,我也不会≈hellip;≈hellip;」
※※
饭店宴会厅门口摆着一对新人甜蜜的婚纱照,新郎穿着白色西装仍显斯文俊
逸,新娘不用说当然是秀丽动人,满足幸福的羞甜神态,令每个走过相片前的男
士都忍不住对拥着她的男人心生妒羨 而在宾客中,有二个思想比较邪恶的傢伙,
正站在角落望着那幅照片,吞吐着香菸谈论着。
「娶这种尤物,真不知道他的身体还行不行≈hellip;≈hellip;」
「是啊,娶这么漂亮、身材还这么好的女人,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万一他玩
完了,我还真想替他照顾他那水某呢!嘿嘿≈hellip;≈hellip;」
「你想得美!排队也轮不到你≈hellip;≈hellip;话说回来,还是值得努力看看,要是能上
到这种美女,早死十年也没什么遗憾≈hellip;≈hellip;」
≈hellip;≈hellip;
就在那两个男人仍作着白日梦,宴会厅的麦克风已经响起,外面宾客纷纷移
动脚步进入厅内。
※※※※※
「≈hellip;≈hellip;感谢大家今天特地拨冗、来参加北方先生、李思琪小姐新婚幸福见证,
我是今晚的持人,在此先自我介绍≈hellip;≈hellip;」
在持人滔滔不绝的话声中,婚礼开始了。
任何一个女人心目中都有过憧憬,憧憬某一天,穿上洁白的婚纱,踏着红地
毯,走向婚姻的礼堂≈hellip;≈hellip;
身上穿着缀满蕾丝薄纱的结婚礼服,我的两手托着小巧的下颚,坐在满系着
玫瑰花的梳妆镜前,瞪着镜子中那个回望自己的漂亮的脸蛋发呆。
是的,今天是我的婚礼,也是重新拥有家人的日子。
虽说自己是从男人变成女,但是多少的也曾有这样的憧憬,可我却没想到会
这么快,而且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老公竟然就是「自己」。
北方!
一夜的风流之后,万般懊恼的他竟然向我求婚了,我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做,
是为了负责,也许是为了逃避,原本我应该拒绝,可≈hellip;≈hellip;
脑海中浮现出父母的身影,这难道不是让我重新回到自己家中的办法吗?
嫁人!
一个女人总是要结婚的,如果不可避免的话,也许嫁给「他」会是个不错的
选择。可这个选择是对还是错呢?
「思琪。」
新娘休息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人就是方萱,她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现在仅
有的几个好朋友。
我转过头,看到满面笑容的方萱。
方萱看着心莲穿上婚纱的模样,那张像苹果一样娇俏红润的脸蛋、娇艳欲滴
的红唇、弯弯的眉毛、涂上睫毛膏后更加明亮动人的大眼睛≈dash;她美得像一个仙女!
自惭形秽地别开脸,方萱忍不住再一次抱负道。
「哎,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北方呢?他的长相、家庭≈hellip;≈hellip;原本≈hellip;≈hellip;哎
≈hellip;≈hellip;」
「小萱≈hellip;≈hellip;」
我望着好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萱的打扮仍然光鲜亮丽,可是她脸上的妆却掩盖不住满面的不满。
我瞭解,更能体谅≈dash;好友要结婚了,原本小萱想把我介绍给她的哥哥,可没
曾想,现在我竟然结婚了!
「好了,总之祝你新婚快乐。」
「小萱!」
我蹙紧眉头,然后,看到她似乎不满轻轻蹙起眉头,我还是籲了一口气。
女人在圣洁的婚纱面前,永远不会记得所谓的矜持。
数十分钟后,当我穿着洁白的婚纱,踩着高跟鞋缓缓走到北方面前。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我,自我出更衣室后,一刻都不曾移开。眼
中赤裸的惊艳,让我不觉害羞地低下了头。
「嗯,好≈hellip;≈hellip;看吗?」
我轻轻问。
「很美≈hellip;≈hellip;」
费了好大的力,北方才制止了胸膛前汹涌澎湃的心跳。如果不是有他人在场,
他一定会忍不住将她拥进怀里,好好怜惜。
眼前的她太美了!
低胸束腰的白色婚纱一袭到地,衬出她如脂玉般细腻白皙的肌肤,更恰到好
处地凸显了她玲珑起伏的曲线;长发简单地绾在脑后,只留几缕发丝垂在胸前,
别有一番风采;脸上妆容淡点,细长的柳叶眉,淡紫的眼影,淡粉的腮红,小巧
的樱唇,巧妙地在抓住了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几许娇媚,完美融她本身散发
的清新天真的气质,使得她多了份梦幻妩媚的美≈hellip;≈hellip;
她真的很美,美得赛过西施貂蝉,美的像坠落凡间的仙女,让人再也移不开
视线。
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娶到这样的极品美女啊!
「婚≈hellip;≈hellip;婚礼要开始了!」
北方费了半天的功夫,才吐出一句话来,此时他仍然沈浸于老婆惊人的美艳
之中。
「嗯!」
「各位亲友,我们今天要祝福这对新人已经到达现场了,请大家用最热烈的
掌声来迎接她≈hellip;≈hellip;」持人提高音量宣佈,原本喧嚣的大厅静了下来,众人纷纷
将目光转移到大厅入口。
我在小萱的拥促和北方的挽持下正慢慢走进来,今天我穿的婚纱并非裙摆曳
地的那种传统款式,而是花型长窄裙,旁边开岔开得很高,雪白修直的玉腿
若隐若现,坐在走道旁的男宾客眼珠都快看直了。
「哗!好美啊≈hellip;≈hellip;」
「北方真有福气,娶到这种漂亮老婆≈hellip;≈hellip;」
「真漂亮!」
「只知道她漂亮,可没想到却跟天仙似的≈hellip;≈hellip;」
≈hellip;≈hellip;
厅内宾客响起由衷讚歎和热烈掌声,然而这些讚美听在我耳里,只让我小小
的一阵得意,女人啊!尤其是美女,真的是≈hellip;≈hellip;
不知是我人太美、还是酒太醉人,这时宴会厅的男宾们都觉得陶陶然、有种
无法控制亢奋情绪的感觉。
「嗨!漂亮的新娘子!先过来敬酒嘛!」
「是啊!跟我们喝一杯啊!」
≈hellip;≈hellip;
我还来不及走到座位,北方的同事和同学就已纷纷鼓闹起来,要我过去敬酒,
虽然他们只是藉酒意起哄玩闹,而看着这些「老朋友」,我当然也很开心。
但这一切看在北方眼里却很不是滋味,他就是不能容忍美丽的老婆被别的男
人注意,就算是自己朋友的玩笑,也一样会令他醋海翻腾,但此时却只能强颜欢
笑。
漆墨色的长发,嫣红色的薄唇。现在她穿着婚纱,那纯白色的低胸连衣裙似
乎透露出一点儿她肌肤的颜色。那深深的,简直像海沟一样能将人生生淹死的雪
白颈下,。
「真是一个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狂野和性感,就像火玫瑰一样,但偏偏有着最
清澈、最纯真、宛若星辰一般的女子啊!」
「呵,简直是从天上掉下的仙女,真是美不胜收啊!」
≈hellip;≈hellip;
这此本应对我很陌生,但实际上我却又再熟悉不过的朋友们发出的讚歎,让
我在心里偷乐着,看着他们被我吸引住了眼球,眼睛都快要瞪了起来,我甚至可
以想像着他们或许一个个都在幻想这么个女人娶回家真的,有些甚至像是中了邪
一样。
呵呵!在敬酒时,我在心里偷笑着,这些人啊!
她确实是长得非常非常美,你看她的眼眸,她的颈下,她的≈hellip;≈hellip;她那眼眸,
她那颈下,就像是两个有着禁忌力量的奇异漩涡,吸引着男人的目光,吸引着男
人的心神,叫一些自制力稍差的男宾都由不得略略做出一些失态的举动来。
「乾杯,乾杯。」
饮宴已到中途,一对新人循惯例向前来祝贺的宾客敬酒。
「女角一个挨一个的向我们敬酒才有诚意啦!」
一位在道理上我见都没见过的北方的同学更进一步起哄道,但实际上,我对
他们可以说了若指掌,只不过我是装着不认识罢了。
「不!不行≈hellip;≈hellip;我在这里敬各位就好了≈hellip;≈hellip;」
我连忙笑着回答道,能够重新与这些同学朋友有所交集,倒是让一直感觉极
为孤独的心情舒畅起来,整个人也随之放松起来。
「唉啊!没诚意啦!真不够意思。」
「是啊!一人一口,意思一下!」
「就是,一人一口就好了,大方一点嘛!」
显然这桌北方的同学、朋友似乎不肯轻易放过我,鼓噪程度愈来愈过份,而
心情大好的我最后不顾北方的阻拦,一人敬了一杯。
几杯酒下肚后,我也有点醉了,而北方这会同样也醉了,不过可以看得出来,
他今天非常高兴,同学、朋友们流露出来羨慕以及嫉妒,看在眼里只让他得意非
常,人自然也就多喝了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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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结束后,北方的那群狐朋狗友还是嚷嚷着要到新房来闹闹,说是怎么也
得来沾沾喜气,对此,我自然不会拒绝。新房并不是我购置的,而是思琪过去的
就是那套三居室,重新装修一番,添置了些傢俱。买了张超大号的,一看就让人
浮想联翩的床。方萱也跟着来了,在整个婚礼上她跟闹得最起劲,折腾自己跟思
琪了个够。
以至於我看到她在那闹腾,心里不住的骂道。
「小萱等你结婚了,老子也要闹个够!」
在家里闹得差不多要消停的时候,大家这会实际都喝高了,而方萱虽说喝的
是红酒,可看来是同样也喝高了,提议要新娘子表演一个压轴节目,竟然要大家
都说嗨了才算作数。
一下子,所有人目光齐刷刷的投向思琪。我一听,那还得了。
「小萱,那有这样玩的≈hellip;≈hellip;」
那有这样的闺密,分明是坑人嘛!
就在这时北方感觉到思琪拉住了自己的手,然后他看到自己的娇妻朝自己看
了一眼,似乎是让自己放心,然后面带微笑朝房间冷静地巡视了一番,似乎是在
找着什么。
下一瞬间,思琪终於让我长见识了。只见她稍作沉默,拿起茶几上一支香蕉,
用手缓缓的把皮剥开放在嘴前,接着她伸出舌尖,舔弄了下自己的嘴唇,把那撩
人的情状做足了,眼神迷离状般从上往下将香蕉轻轻舔弄起来,再用嘴唇做出吮
吸状,将香蕉的杆体含住、吐出≈hellip;≈hellip;然后几个扭身、抚胸、抬腿、送胯的动作一
气呵成,最后以一个销魂的媚态定格,咬下半截香蕉,朝李国涛走去,李国涛是
北方最要好的朋友,然后把它吐出来用手塞进他的嘴里,在那一瞬间,北方甚至
注意到自己的好友似乎都傻了,以至於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甚至都能感觉到他
的呼吸都变急促了,别说是他,就是北方自己,也从未见过老婆的这一面,实在
是≈hellip;≈hellip;太,太风骚了!
我诧异的看着老婆,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了反应,这时只见老婆把剩下半截
咬掉,用嘴叼着朝我走来,贴上我的脸把它们咬成更小的截段,一口,一口用嘴
喂进我的嘴里。
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大夥的魂像真的被这突如其来香艳的一幕勾走了
似的,突然,我听到思琪的喊声,她的打破了室内的沉默。
「掌声在哪里?大家嗨不嗨?」
「嗨!≈dash;≈dash;」
大夥半晌才楞过神来,突然炸锅似的齐声高呼,尖叫、呼哨、掌声也随之响
起,方萱更是用莺啼般的嗓子在那里大呼小叫。
「ebaby,太棒了!」
而这会李国涛张开的嘴从表演开始就没拢过,那截香蕉如同迷魂汤让他傻
了似的定在那里。那一刻,我发现自己的老婆如同天外飞仙。其实从思琪的舌尖
含住香蕉那一刹那,自己的鸡巴就硬着一直没软下来,等大夥散去,几乎是在关
上门的瞬间,我就一把抱着思琪,然后抱着她进入卧室,接着便在床上滚着一团。
「老婆,我想要!」
也许是酒意上头,也许是先前的表演,使得我迫不及待分开思琪的双腿扛在
肩上,将坚硬似铁的鸡巴对准她那流水潺潺的阴道插了进去,雄风万丈地抽插起
来。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姿势的视觉效果特别刺激,我感觉有源源不断的能量供给
着我下体对思琪发动坚挺而长久的冲击。
而思琪已经感受到了我比平时多了几分孔武,在我猛烈的抽插下身体因为扭
曲而颤抖。随着我抽插的节奏,思琪也快乐地浅吟低唱起来:「老公≈hellip;≈hellip;你今天
≈hellip;≈hellip;好厉害≈hellip;≈hellip;像≈hellip;≈hellip;像头野兽≈hellip;≈hellip;啊啊≈hellip;≈hellip;好舒服」
「那是你因为你今天的表演太勾人了,太≈hellip;≈hellip;太≈hellip;≈hellip;」
我对那个字语言又止。
「太什么了啊?≈hellip;≈hellip;」
我感觉到思琪用大腿夹紧自己,媚态从生的看着自己,用娇嗲的声音继续撩
拨到。
「太≈hellip;≈hellip;太骚了」
「啊≈dash;≈dash;」
随着我的「骚」字一出口,我的阴茎感到思琪的阴道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
然后酥人心魂的一声长歎,气息颤抖,绵绵不落。
「喜不喜欢≈hellip;≈hellip;老婆骚」
在嘤嘤呜呜中,思琪似乎是想将撩拨进行到底似的,不断的用嗲媚的声音挑
逗我。
「喜欢≈hellip;≈hellip;我爱死你了老婆≈hellip;≈hellip;你表演的时候什么感受,骚老婆」
我用一阵猛烈的抽动回应着。
「啊啊≈hellip;≈hellip;我真的≈hellip;≈hellip;觉得≈hellip;≈hellip;好刺激≈hellip;≈hellip;好≈hellip;≈hellip;嗨≈hellip;≈hellip;」
「你真是天下掉下来的老婆啊,我的尤物,我的宝贝,我爱你,我爱你≈hellip;≈hellip;」
「啊啊啊啊≈hellip;≈hellip;我也爱你,老公≈hellip;≈hellip;爱我就好好插你的老婆啊,好好享用你
老婆,我是你的啦,好好享用她,享用她,插她,来啊,来啊≈hellip;≈hellip;」
「嗷≈hellip;≈hellip;」
世界没有比这更好的春药了,我终於吹响了身体里野性的集结号,用博尔特
的速度、用泰森的力量,势大力沉地在思琪的身体里开始了冲刺。天堂般的快乐
就在眼前,我和思琪在灵魂与肉体疯狂的交缠、漫延中向那顶峰攀爬。
「啊≈hellip;≈hellip;老公≈hellip;≈hellip;老公≈hellip;≈hellip;i『g≈hellip;≈hellip;g!!!」
思琪高潮来临的叫喊原来也可以那样狂野,我分明听到那快乐的叫喊中有一
头小野兽在鸣叫。在感觉思琪达到巅峰的那一刻,我在野兽般的嚎叫中在思琪的
身体里汹涌地喷发了。我下身紧紧抵住思琪的耻骨,让思琪高潮的感觉尽可能的
延长、延长≈hellip;≈hellip;
那一刻,在思琪身体快乐的砥砺中,我突然感到女人的阴道是如此幽深,在
那幽幽的尽头,女人的欲望原来可以是那样深不可测。当快乐最终化着碎片,在
空中慢慢的一片一片落下,消散,我满心爱怜地拥着思琪,手轻轻撚着她娇艳欲
滴的乳头,温柔的吻雨落在她恹恹入睡的眼睑上。
「老婆,你今晚的表演那个专业啊,撩死人不偿命是不是,你不存心让那帮
小子今晚睡不着觉嘛?你哪学的?」
而思琪用手调皮地刮了下我鼻子,吻了下我的嘴,娇态十足的说到。
「嘻嘻,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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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窗纱隐约透入房内,「嗯≈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浑身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
我,正仰躺在一张宽阔的大床上,在我那天仙似的俏脸上,已泛一阵阵酡红,额
头之上,早以微微渗着汗水。只见我螓首斜侧,星眸半闭,水汪汪的瞳眶里,却
盈满着激情的色泽,优美的小嘴,正自轻咬着攥拳的小手:「咿≈hellip;≈hellip;咿≈hellip;≈hellip;唔≈hellip;
≈hellip;」的轻吟声,不住在我口里绽放出来,确实荡人心魄。这种能令世上任何男性
都会神魂飘荡的轻吟,教那正跪在我胯间的男人更为兴奋,腰臀动得更是猛烈,
一根黝黑的宝贝,疯狂似的不停在我那艳红娇嫩的宝穴抽出插入,带着「滋噗、
滋噗」的淫荡声。
而在我身上冲刺的这个全身精光的年轻男人,年约二十多岁,就是李北方,
他和我原本应该是一个人,如果没有那场意外的话。有谁能想到李北方这个宅男
竟能独佔鳌头,竟然可以拥有这个万人迷的天使,并娶她为妻。
然而,在我的心底里,总是存在着一股複杂的隐疾,若说我不喜欢北方,似
乎又不是,要不然我也不会动投入李北方,这个曾经的自己的怀抱。并自己的
童贞奉献给了他,但要是说很喜欢他,我又不敢坦然承认,在所有人看来北方己
经是我的老公了,究竟这是为什么会如此?可能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男女之间的
感情,就是如此地奇妙,叫人无从量估。
这时,我正羞涩地张开着双腿,两脚屈曲,而北方正双手按着我的膝盖上,
推往向外分开。他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宝贝,不住地抽出插入,巨大的棒头,
每次都把膣内的甘露抽洒出来。
我在一片蒙胧的眼睛里,见着北方正低头凝视着二人的交处,令我害羞得
无法正视,但另一面又带给我一股难言的崭新趣味。
我感到北方的巨大,不停地磨蹭着自己逼仄的膣壁,每次都带来阵阵酸麻舒
服的快感,尤其他的狠插,每一记都直捣深宫,宛如要被戳穿了似的,然而那份
纵乐的快感,确实教人荧惑心醉,而正是这种让人心碎的快感,每每刺激着我的
感官,提醒着我的身份。
北方每次的抽插,能每次都挑起我体内的火焰,直至我无法忍耐,随着他的
插弄,把腰肢放荡地迎凑着扭动,要求他更深入地要我。
啊≈hellip;≈hellip;老天!
在北方眼中,胯下的天使是如此地甜美,一对硕大圆挺嫩白的玉乳,就在他
的冲击下,一下一下的上下晃动,幻成一道无法形容的乳波,更令他迷醉的,在
我那绝艳的俏容上,总是泛着因受不住身体上的欲火激情,而自喉中发出细小性
感的呻吟,光是这一点,足已令北方疯狂。
「噢!北方≈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我受不了,不要了,停一会好吗≈hellip;≈hellip;」
我颤抖着声音,用有些淫荡的声音轻喊着。
「不,老婆会受得的≈hellip;≈hellip;我实在停不下来≈hellip;≈hellip;」
说话间,北方不但没有缓慢下来,倒反而动得更为激烈,臀部飞快的摝动着,
不停捅戳。
「啊≈hellip;≈hellip;」在宝贝的猛烈抽戳下,这份甜蜜的折磨,让我真想昏死过去。
北方放开揪着我双腿的手,改而伸手向前,毫无忌惮地向我浑圆的双峰,他
一面揉搓,一面享受着宝贝和掌上的快美感觉,眼睛却紧盯着我的俏脸,看着我
欢愉时的脸容变化。
北方贪婪的攻击,立时曾添了我欲肉的骚动,我可以感觉到,除了膣室的磨
蹭与充实外,平素自豪的优美双峰,已经双双落在北方的手中。
他一只手用拇指撚撚着一边蓓蕾,而右手却力度适中地,正把玩着我另一边
乳房。
嗯!实在太美了,不要停≈hellip;≈hellip;继续玩我,捣我≈hellip;≈hellip;我愿意死在你的大宝贝下
≈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要死了≈hellip;≈hellip;!我不停地在心中呐喊,但始终不敢喊出声来。
尽管已经结婚一个月了,每天被北方这么两三次,每一次的快感冲击,都
在提醒着自己自己现在是个女人,可是脑海中残留的男性意思,却使得这样淫亵
的言语,我又如何能说得出口,但在这样激情的肉欲下,实也难怪我会产生如此
放纵的欲念。
咿唷≈hellip;≈hellip;我忍不住了,再要深些≈hellip;≈hellip;嗯,要丢了,真的要丢了≈hellip;≈hellip;我登时浑
身一个痉挛,阵阵阴精如潮涌出,直浇向北方的棒头,人也接着瘫痪了下来,无
力地任由北方继续蹂躏我。
啊≈hellip;≈hellip;好舒服≈hellip;≈hellip;!
如浪一般的快感冲击意识时,我不禁暗叫起来。而这时耳边响起北方的声音:
「来,今回我们换个特别的方式。」
他尚没等待我的回应,便双手把我身子抱起,让我和自己对坐着。
这一下顿把我吓了一跳,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对美目,瞪得又圆
又大:「北方,你怎么了?」再看看眼前环境,只见自己被北方紧紧抱坐着,胸
贴着胸,最要命的是,他那根挺硬的宝贝,仍是密不透风地插在宝穴里,而两人
双腿,却彼此交叠着,直直的伸向对方身后。
「我们今回要面对面坐着干,你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我的大宝贝,好让你
知道他是如何地干弄。」
接着他张嘴便把我一边乳头收纳入口中,徐徐吸吮舔弄起来。
啊≈hellip;≈hellip;!这一来,我因身体的悸动,不得不抱得他更紧,口里不停嘤咛着:
「北方≈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我要≈hellip;≈hellip;」
北方心里发笑,道:「你要什么,说出来吧。」
「我要≈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北方的巨头又猛地往上一顶,整个大菇头直嵌在我入口
处,接着又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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