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中,时间过得最快的要属当兵这几年了。当兵三年,我复员了,
其实正如同千百成我这样的复员军人一样,工作成了复员后的第一要务,在部队,
我并没学到什么文化,虽然每周都有反反复复的党团活动,可是那些话讲得我瞌
睡,只有每天的五公里越野和散打时我才开心,我喜欢和连长对练,虽然我最开
始根本打不过他,可是我喜欢看他那出拳的动作,优美,果断,我每晚出在操场
的一个小棚里打沙袋,等我兵龄满三年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和连长打平手了。在
我离开部队的时候,连长送我,临别前的一个晚上,连长问我:你小子好像平时
从不和家里来往啊?我心想现在才问啊,不过呵呵一笑,没做回答,连长拍拍我
头,嗯,我看好你,你是我的兵里我最看好的一个。我笑笑,问连长:你好像也
一直呆在连队啊,也没看你准备找个嫂子啊,连长一听,打了我一下,骂道,小
鬼头。骂完也呵呵一笑,不做回答,那晚我们喝醉了,那是我当兵的第一次喝醉。
这些对我而言都是非常珍贵的回忆。
其实写小说是写回忆,不过人的回忆是有选择性的,在我的记忆中,从小到
大,我似乎一直在一种两难的困境中挣扎,如果说这是命运,我也认定了,毕竟
所谓的无神论似乎也只是一种说法而已,因为死人是不会讲活的,而从绝对意义
上来说,活着的人又绝不可能知道死去的人的想法是什么样子,所以,所谓的无
神论我以为应该是一种未经证实的猜测。
我离开部队后无所适从,没有什么一技之长,这个社会慢慢地法制化了,已
经不是再靠拳头过日子了,所以我不知道做什么,我不想去姑父的工厂,因为那
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我已经受够了,而我只会做一些体力活,所以我就去做保安,
是一个商业大厦的保安,这种活儿和部队的站岗相仿,不过毕竟没有部队那么严
格,很容易做,只是熬时间而已,而命运似乎总是在捉弄着我,在我当保安的一
个月后,这幢大厦出事了。
缘由似乎是某个老板的房间被盗,具体内情是什么我并不清楚,只知道那几
天警察来问过我好几次,我实在没有什么记忆,因为每天从这个门口出来的人虽
说都是所谓的白领帅哥美女,可是在我看来那似乎都是差不多的样子,况且并不
曾有人交待要对每一个来往的人都要登记,但无论我怎么样认为,我是这儿的保
安,这儿被盗,那也算是我的失职。(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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