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我压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她的手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着,另一只手摸着我的头发。过了好长时间
我才慢慢地将阴茎从她阴道内拉出,几丝液体连在我的龟头同她的阴唇之间。
“啊,不好。”她忽然猛的把我推在一旁,然后直奔卫生间。
“怎么了?”我问。
“今天不是安全期。”她的声音很快就被流水声掩盖了。
看来这女人的专业程度比我都要高,我自认为和很多女人发生关系后对女人
已经掌握到一定的地步了,看来还需要继续提高自己的水平。
我光着身子在她房间里四处走,此时房间里充斥着我们两人性器和液体的混
合味道,那是一种可以激发人欲望的味道。我拿起床单擦了擦阴茎上的液体。
卫生间里的流水声已经停止,很快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了出来。
“要喝点什么吗?”她走到厨房的冰箱旁问。
“随便……”我说。
她自己拿了一罐啤酒,然后给我递过一瓶牛奶。
我们又回到了床上,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摸来摸去,虽然只有一个乳头,但
是这双乳房仍然不失为一双美乳。
“我离过婚。”她说着喝了一口啤酒,然后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泡沫:“这
里的伤就是我前夫留给我唯一的纪念,那天他喝多了,回来就和我做爱,正当我
们做的激烈的时候他忽然把我的乳头咬了一个下来。”
我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小时候听我妈妈说过,女人的乳头是她身上最为
柔弱的一个部位。当时在那个小镇上还有一个说法,女人的乳头如果没了的话,
她人就会死。温雪晴的丈夫可能已经不是人了,男人可以打女人,可以强奸她,
但是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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