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岳母压在身下,依旧涨硬的大鸡巴顺利插进了湿滑的阴道,旋即被阴道
的肌肉紧紧地裹住了。
高手就是高手,岳母的阴功越来越炉火纯青,怪不得赖云峰不是她的对手。
岳母阴道内的肌肉仿佛有生命,有灵性,对到访的男人阴茎,它忽而热情地相拥,
忽而又调皮地玩起了捉迷藏;时而兴奋地把你往家里拉,时而又假装生气地向门
外推……
岳母阴道肌肉的裹吸和蠕动给了我极大的快感,我不得不在抽插时使尽全力
对抗着那一波强似一波袭来的快感,咬牙坚持着,头上都冒汗了。
就在我实在抗拒不了这种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想缴枪投降时,岳母开了金口
下达赦免令:“好了,妈过瘾了,你不用忍着了,想射就射吧。”
我长舒一口气,打开精关,一股股精液像机关枪一样怒射到了岳母的阴道最
深处。
岳母被我射精的一波波冲击力刺激得身体轻微地痉挛着,她赞赏地看着我说:
“好女婿,不错啊,我感觉你比小峰都强,改天咱娘儿俩再好好玩一次。”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快意轩后,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在回味刚才这种刺
激的滋味时,我有一种对不住军犬的愧疚,他那句“我们这里骂人最狠的就是‘操
你妈’”又在我的耳边响起……
接下来的几天,我竟有点不敢去见军犬的母亲了,便去市里的工厂巡查。
在果品加工厂,我在财务部又见到了赵月桂。赵姐臂上带着黑纱,我一问,
原来她老公去世了。我掏出五百元钱递给她,埋怨道:“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
以后咱们职工谁家里婚丧嫁娶或者过生日,公司给予慰问。这五百元算是补给你
的,以后这方面要定一个制度。”
赵姐感激地接过钱,动手摘下黑纱,说道:“其实今天已经过了百天了,我
还是摘了它吧,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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