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一下:珍妮花因为初恋情人的死,继而寄情工作,中间有七年多没
谈恋爱,大好青春就这样给无情的时光白白蹧躂掉。其实她内心的空虚和寂寞与
她的地位和收入成了讽刺的反比,而身为心理医师的我,恰恰成了她暂时的避难
所。
如果只求一时之快,单单利用催眠来控制珍妮花的身心是最简单、最快捷、
最有效、最实际的方法;但是从长远来看,要达到我一直渴望灵欲一致的话,这
样用催眠来控制对方,于我来说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最起码,在这一刻,我仍然希望和追求那种灵欲一致、水乳交融的性爱。
我发觉现在自己像那些行为艺术家多过是心理医师,而珍妮花就自然成了为
艺术而牺牲的艺术品;所以到目前为止,我虽然无时无刻的想占有我的艺术品,
但不是为了单单的征服她的肉体;而是掌握,无论是身还是心,都要彻彻底底的
征服。
爱,并不是做完就算。
“命令”与“自愿”是两码子的事,有人喜欢“命令”女性,令她成为自己
的性奴,而我则喜欢女人“自愿”成为我的禁臠。
我年青时并没有这种想法的,但当很多事情都尝试过和经历过以后,很自然
地,追求的也会随著时间的流逝而有所改变、有所不同。
这个星期,我很沉得住气,我明白“欲速不达”这个道理内里的含意,有些
事情,必须时间去消化和接受。
不过有一点我很有自信的,就是:珍妮花一定会回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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