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辈催眠师非常重视的所谓暗示艺术以
及基本原则,受催眠者的潜意识只懂接受和拒绝,他们的潜意识里是无法分辨对
与错之间的灰色地带,也无法长篇大论的反驳,所以只要不说出或做出些令他们
反感的东西就保证万无一失。
“我是淫荡的女人……我是淫荡的女人……我是淫荡的女人……”她愈说愈
细声,最后是喃喃的、根本无法分辨清楚的囈语。
珍妮花这种反应很正常,因为当受催眠者潜意识开始接受一些和她以往根深
柢固的观念不同的新信息时,就会像现在般发出接近自我催眠似的囈语。
“以后我叫你作‘淫娃’,你就自称为‘贱妇’,知道吗,淫娃?”
“……”
“你是否很看不起‘淫荡’的女人?”我特别地强调“淫荡”两个字。
“是。”
“你自己是淫荡的女人,那你看不看得起自己啊?淫娃……”
“……看、看不……起……”虽然说得有点细声,但还是听得到。
“淫娃!你要记住你是‘贱妇’!”
“是,我是贱妇。”
“淫娃!想我原谅你背叛我幻想别的男人来慰藉自己的话,就快示范一次自
慰给我看吧!”
自从见到她今天的心情出奇地好,我就反常地差了起来,之后在她手袋内找
回那根按摩棒后,我的心情更加离奇地恶劣;大概是她在这一年半内,在我心里
所建立的可望而不可即、可即而不可及,那种高不可攀的女强人形象,一下子给
摧毀破灭粉碎罢……
我的心很乱,身体各个器官分成了两个不同的政治体系,一方面以理智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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