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破的固有思想和传统观念。
然而,我真的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一错再错,使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现在的我,还配称为“医师”吗?我不但没有做好一个心理医师应该尽的本
份,还利用自己是心理医师的身份以及病人对自己的信赖来控制她……
我一边想著,一边看著眼前已经进入最深沉的催眠状态的珍妮花。
‘李察,你现在究竟在干什么啊?你现在还算得上是个医师吗?’
‘……’
‘李察,你为什么不答我?……啊,你想怎么样啊,救命!谋杀啊……李察
啊……其实你已经、已经很好的了,放过我,不、不……不要啊,我快、快要窒
息的了……’
‘其实你绝对是一个很好的……很好的心理医师,是啊,你绝对是一个很好
的心理医师,只是、只是淫贱仆街了一点罢了,救命啊,有人要谋死自己的良心
啊!’
我压下内心既兴奋又矛盾的心情,兴奋的是之前的催眠指令仍然有效,相信
指令中那句“以后你清醒、开心、愤怒、伤痛也好……无论你处于什么状态,只
要你一听到我对你说“睡吧”,你就会马上回复现在这个状态”是主因。
而矛盾的是,珍妮花的羞涩表情,完全不似一个因为被拍下撒尿的精华片段
的女人,来质问可能是原凶的我应有的表情。
是因为她根本没有收到我寄出的东西?还是她完全不在乎?又抑或是她仍然
当我是“阿哲”呢?然而,如果她视为我“阿哲”的话,外头那个男人又如何解
释呢?
很烦……很恼人的问题,单是想想脑袋像就快要裂开的了,我无法否认:爱
情的微妙,对于我这个专业的心理医师来说,同样是很复杂和令人困惑的。
爱情并没有因为我是一个心理医师就因此而变得简单过,不是我力有不逮,
而是“情”之一字,如果单靠分析猜度也能成事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想不开
走去自毀或者杀人的了。
多想无益,还是先向外头那个在等待室男人静候的男人著手较为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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