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无法和羞耻与淫荡扯上任何关系,但她却著实在做著一样优雅高贵的女强人
不会做的、而且是对女性充满著屈辱意味的动作。
在享受的同时,我犹豫起来,最后还是情难自禁的问起一个很多男人都会想
知答案的问题:“珍妮花,你以前试过帮人……帮男人口交吗?”
“没有……”她一边吸,一边含糊的回答。
我兴奋得无以复加,因为我相信她不绝会是原壁,所以对夺得她檀口的第一
次,令我无比的快慰。
不过我死心不息,还是继续问:“那你是处女吗?”
“不是。”
我心内一冷,尽管是在预期之内的答案,但我仍是受到莫大的打击和某程度
上的失落。其实我从来没有对一个年已三十,且曾拍拖的女性仍是处女有什么大
期望,亦不是太过介怀自己的女人早已将女性最宝贵的东西给了别的男人,我觉
得只要她没有在和一起之后令我当乌龟戴绿帽就成了。
不过对于一个在中华民族上一代保守的传统思想教育下成长的男人来说,心
底里总是希望自己是喜欢的女人第一个男人,就正如女人希望自己是深爱的男人
最后一个女人般。
我插得更加深、更加狠、更加忘形,小弟在珍妮花的口内大肆捣乱破坏,好
像只有这样做,才能令内心的不快和失落,随著兴奋与痛楚夹杂下的官能刺激所
冲散。
“珍妮花,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她没有回应,仍然继续努力的为我吹著。
“这是因为你口渴了,你在吮奶。”我不知为什么我会对一个已经不是处于
催眠状态的人发出这种暗示,我更加无法理解为什么自觉在梦境的珍妮花仍会执
行我说出的暗示。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她愈发卖力,我愈发受用。
珍妮花时而吸吮、时而舔啜,她的技术虽然欠棒,但表情和诚意加分不少,
马眼、龟头和龟颈上的每一条神经都在兴奋的告诉我他们是多么的享受和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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