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和珍妮花近在咫呎,但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刚刚还亲蜜的做爱,现
在却残忍的帮我做忌──当然,明年今日真是我的忌日的话,她也只有恨、没有
爱。
我忍著痛,凝望著珍妮花,不禁冷笑起来。刚才插我插得那么凶狠、那么有
劲;但真的插进了我的身驱后,却又错愕的不知如何是好,是在整理之前发生过
什么事吗?抑或是在犹豫杀不杀我呢?
心软?怜悯?活该有你受的?哼,对贱人仁慈,即是对自己残忍,你老师没
教过你吗?
趁著珍妮花不知所措的时候,我一手按著她的后脑拉向自己,我则用前额迎
上去,仓促间我来不及细想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只懂得用这种最原始的、伤人累
己同归于尽的笨法子。
无比的晕眩感令我无法再有动作,有股温热的该是血的液体慢慢从前额发根
处流落双眼、渗了进去,不过我相信珍妮花比我所受的伤害更大吧。
我没有能力细看珍妮花目前的境况,只能拖著栏栅的步伐行两步退一步的入
了洗手间。
先用水洗脸,尽快令自己回复清醒,再将仍插在肩上的剪刀慢慢拔出,大量
的血随著剪刀的离体而澎湃地流出。
虽然我只是个心理医师,但一般的急救我还是懂的。不过由于剪刀所造成不
规则的伤口,从血洞流出的血只是暂时减少减慢了,目前仍无法将血止住。
处理好伤口,我出客厅看珍妮花的情况。
这一刻我前所未有的平静,我凝视著珍妮花,我对自己作了个决定,坚定不
移的对她起誓的说:“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你的!我要令这段情有疾而终,开花结
果!”
我抱起仍然昏迷不醒的珍妮花入她的睡房,一同倒在她的大床上──那张很
舒服的大床……
先用破衣包扎伤口、拿起热毛巾帮她抹身、我再将她双手用鞋带绑在床头。
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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