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海,她见到她的老朋友阿丽,她的别墅,她两岁大的孩子,她的老公正
    在国外读ba不禁感慨:“你什么都有了,我还是孤家寡人一个。”男人可有可
    无,然而现在她很想要一个孩子。
    阿丽说:“你还在玩?该收收心了。”
    阿丽的主卧连着的卫生间被改成了一个监狱,虽然外面用衣橱遮挡入口,仍
    然被文文发现了。
    阿丽抚摸着监狱墙上的皮鞭,说:“我和老公都喜欢s,这是他布置的。”
    她突然问文文:“皮鞭和蜡烛你喜欢哪样?”
    “皮鞭。”文文笑着回答。
    “我没有猜错,你也是圈里人。”
    “我只调教过男人。习惯下手力气大些,你受得了吗?”阿丽的鞭打很毒辣,
    专挑文文身上脆弱的部分。
    “受得了”文文双手吊在刑架上,阴道和后庭里塞入跳蚤,一次高潮到来后
    已经大汗淋漓了。“再重一点我也受得了。”
    当文文被阿丽放下来后,全身已经遍布鞭痕。
    文文笑着说:“有一个自己的家,布置这样一个监狱,玩得开心多了。”
    “你没事吧,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阿丽给文文的伤口上药。
    “没事,刚合适,很舒服,谢谢。”
    “你和沈强分手后,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不要提那个混蛋,瞎混呗。”
    “没有再找男朋友?”
    “没有。”
    “难道一个能让你心动的都没有碰到?”
    文文眼前突然闪过了原良伟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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