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在这住的。南边来的都住徐州,北面来的赶都到宿州住,前几天北京来
了好几车人,男女老少都有,把整个宿州宾馆都包了,说是躲非典,现在还没走
呢。
我说:从合肥来开一天车了,前面没高速路了晚上不好走,想住下。
老板说:没心烦了,你第一次来就住下,我保证招待好。一会儿把车放到后
院,再洗个澡解解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他说完向我眨了眨眼,笑呵呵地走
了。
我把车停在后院最不引人注意、来往人也最不易看到车牌的角落,独自在院
子里转了一圈。院子很大,简直是空旷,院里堆这很多杂物,厕所边上还有一块
菜地,臭哄哄的,最后面是一排客房,有的还亮着灯。想想要在这样的地方过夜,
真有些失落,要不是非典怎么会这样?可恶的非典真把人害苦了。
洗完澡回房,几个小姐都坐在床边等着了,她们如此的积极主动让真我有点
承受不了。我甩了甩湿着头发,看着这群年龄不大(20岁左右)、长相普通的
村姑,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不知是该感谢改革开放呢,还是想掉几滴鳄鱼的眼
泪。看着她们期盼的眼神,我故意说:我都阳萎好几年了,谁能让我硬起来我就
留下谁,怎么样?
她们互相看了看,哄笑一声,围上来把我脱了个精光,几只手又拉又拽我的
鸡鸡和卵子,嘴里还不停的议论着、嘻笑着,就好象是摆弄自己的身上的东西,
没有一点羞耻的感觉。她们的举动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被一群村姑围着搞这可是
第一次,我是又兴奋又悲哀,好似要被强奸了。原本以为,连续作战两天的鸡鸡
一时半会儿抬不起头来,谁知它哪见过这种这种场面,几把撸下来就身不由我,
昂首挺立,怒发冲冠了。哄笑中不知谁说了句:大姐快脱衣服上呀,一会儿撸淌
了。
我一听要上,赶紧挣扎着起来说:别急呀,让我看看留谁。我看了看她们一
共五个,有一个年龄太小,看着才十五六岁,我指着她说:你年龄太小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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