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乾二净。
以后多年不变,形成了一个惯例。
令安凤更感煎熬的是白敬轩也不是个好鸟,时时惦念着她白生生的小身子,
一看到她就两眼发光,只是畏惧家中的母老虎才不敢大胆放肆,几次都是在安凤
一个人做事的时候猥亵她,那双骨节粗糙的大手在她柔嫩的身子里倒腾的感觉真
叫安凤作呕。
可是安凤学会了一件事,什堋也不说,再痛也不叫,咬着牙忍受着上天的不
公。
又是一日,白富贵带着她,还有那帮坏小子来到当日的那处山崖,人相似,
花相同,境遇却是天差地远。
白富贵俨然像个皇帝,喝令安凤自己脱下裤子,跪在地上,屁股朝天,让那
帮小子看那个印在屁股上代表着权属的「白」字,还允许小子们一个个轮流来摸
她的「光板子」。
那一刻,曾经心高气傲的安凤没有反抗,驯服地照做了他的每一道指令,当
一双双 脏罪恶的手肆无忌惮地插入她圣洁的禁地时,刚强如她再也控制不住泪
水,大哭了起来,那无法忘却的一幕成了她永生的噩梦。
从此,在她的心灵深处,植下了对白富贵无法克服的恐惧。
几年后,安凤长大了,饱受摧残的她并没有在暴风雨中枯萎,反而越发出落
得楚楚动人,丰满如玉,其间有白家唯一在食物上没有虐待她的原故(为了吹饱
了多干活),也缘於她天生丽质不自弃,梅花香自苦寒来。
但美人更多磨难,一双双淫邪的色眼开始盯住她日益饱满的胸脯,除了白家
父子,白家堡也没一个好人,都在企图占她的便宜,没人把她当人看,只当作白
家的一条狗。
安凤的爹妈受不住刺激和迫害,早早谢世,抛下了孤苦的女儿,从此,安凤
的日子更加难过了,在没有尊严,没有羞耻的地狱中苟活着。
白富贵自小落下的病根一直没好,无论怎堋兴奋也勃不起,太监一般,越是
懂得了男女之事,他越是痛恨安凤,千方百计地虐待她,只是他老娘知道儿子是
什堋货,怕他受不了刺激,於是强行令安凤晚上回柴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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