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地哭了起来。
妻子吃惊地搂着我关切地问:“凡,怎么啦?是外面有女人了?”
我惊异地看着她,心中暗暗佩服女人的观察力,可是我只能否定地摇摇头:
“哪里?我只是觉得外出做事太难了。”
妻子信以为真地替我擦擦眼泪:“好了,像个娃娃,男子汉一点嘛。”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象个犯了毒瘾的人一般坐卧不宁,不时背着妻子取出那
天小梅给我的信物:一双从她脚上扒下来的肉色丝袜,嗅闻着痴痴地发呆。终于
有一天我忍不住这种煎熬,把电话打到了陕北的王君处,声称小梅托我给她买皮
鞋,而我忘了尺码。王君诡异地笑笑。到了下午,果然就听到了小梅的声音(当
然,为了表述方便,下面是我与小梅多次通话的一个汇总)……
小梅:“是哥哥嘛?你还想着我呢?”
小凡:“是呀,那么心疼的妹子哥咋会忘呢?”
小梅:“那你说说妹子长得啥模样?”
小凡:“气我不是?”
小梅:“不说就是把妹子忘了,我要你说嘛……”
小凡:“小梅有一头长长的黑发,水灵灵的毛眼眼,可惜是个单眼皮。”
小梅:“嗯?”
小凡:“哈哈……当然是双眼皮喽。”
小梅:“讨厌……还有呢?”
小凡:“妹子的皮肤又白又嫩,奶子又肥又大。”
小梅:“坏……”
小凡:“不过我不知道你底下是什么样?”
小梅:“哪个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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