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李抒撅高屁股並迫切地示意著他把那褲衩扒了,然後馴服地閑上眼睛期待著
甚至是迫不及待地張開雙腿,她那白皚皚的皮膚上非常緊地卷成整齊的一撮,正
像從沒給人觸過的果實絨毛一樣。而且那地方極其豐盈飽滿,鼓蓬蓬突隆隆有如
熟透了的水蜜桃。
男人烏黑發亮的那一根挑刺著壓迫在她的那地方,那裏像嬌嫩的花蕊一樣將
在他粗暴的攻擊下顫慄,被捅得粉碎,她腫脹的血管緊貼著陰道的下壁細柔地跳
動著,迎接著他兇猛的一擊。
那是一種飽含著痛苦的享受,李抒感到一種撕裂的疼痛,額角上豆大的汗珠
滲了出來,她的每寸皮膚都經受著意志的考驗,疼過才會輕忪,麻脹才能舒展,
快感和痛楚都像針一樣尖銳,同時,又受到了鼓勵般地刺激著她,每一個都難以
忍受,哪一個都難以割捨,她經受著電擊一樣那等劈頭蓋臉猝不及防的震憾,這
悲歡交加的感受更加客觀,更大面積,更便於細細體味。
李抒在一陣疼痛之後,覺得下體上一種充實了的快感,又見揚澄楠屈膝只是
挺刺在裏面沒動,就微張著嘴唇如蚊一樣輕聲說:“爸爸你來吧,我是心甘情願
的。”
他一陣急促的縱動,烏黑的陽具像是在書寫一幅狂草,狂蕩不羈隨意揮灑,
李抒讓他這如椽巨筆的筆桿這麼一頓勾劃點擊,一個身子就松鬆軟軟地好像散開
了骨架,小腹下面從沒如此的爽快酷暢,憋得飽漲的尿一下就流滲出來,那種歡
暢是前所未有的,她不禁低聲地呻吟著。
這時的揚澄楠是清醒的,他的龜頭覺得一陣熾熱,在臨界狀態相持了很久,
然後,精液就像讓炮膛束縛著久了,一觸就發的炮彈既迅速又兇猛,一發發禮花
般地在迸裂飛濺帶著灼熱的能量奪路而出,空間都在抖動。她像一具薄脆易碎的
玻璃管在高溫下熾紅熔軟。
他退脫了出來時李抒還端坐在椅子上,她不知往下該做什麼了,大腿的頂端
嫩草橫生,毛茸茸黑呼呼一大片,兩片肉瓣中間的那條縫隙滲出奶白的汁液還有
絲絲的血漬,把毛髮聚成古古怪怪的一叢一叢的,蜷成一撮一撮的,怎麼也弄不
倒,任它們象鞋刷子一樣地直立著。
揚澄楠讓她坐到了更舒適的單人沙發中,就讓她慵懶地躺到他的懷中,李抒
一隻手托著腮幫若有所思地聽著他聲音顫抖的情話。他的手極不安分地還在她的
身上來回摩挲著,這個慈愛的父輩的男人,就像她的神,輕輕地給她講天上人間
的秘密,這些秘密直到那時還沒有人用凡人的言語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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