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的攻擊。
那一根陽具不知疲倦,依然迅猛地進進出出,把她的肉瓣磨擦得漸漸肥厚起
來,一陣舒心悅肺入骨入髓的快意猝不及防地猛然襲來,她的肉瓣不禁一頓痙攣
的收縮,沉悶在胸腔間的一般怨氣隨即呻哦起來,陰道深處那般漲憋得好久的淫
汁也渲泄出來,一條魂兒也好像離開了軀殼升騰而起,飄蕩在雲端裏
傻子那一泡精液射出來後,也就不顧她緊閉著雙眼沉浸在愜意的回味中,掰
開了她緊摟著自己脖子的手,躥起身下床。
她怔怔地望著離開了的兒子那赤裸的後背,這時她又見著了窗外那樹上的石
榴,最後果斷地抓起剪刀,探起身來穿好了衣服,拿起剪子剪掉了兩隻石榴。她
聽見兩隻石榴墜落在院子裏,正好落在一口老缸的積水中,撲通一聲,聲音顯得
空洞而綿長 傻子顯然很生氣,他大聲地嚷嚷著:“你為什麼要剪掉它。”
“我也是喜歡那兩隻石榴的啊,你不剪它們最後也會掉枝的。”張寡婦只能
好言勸說著兒子。
傻兒仍然不依不饒地說:“為什麼不留在枝上讓我看幾天呢?”傻子賭氣般
地摔門出去了,她一身的汗,癢癢的,頸上和脊背上的頭髮梢也刺撓得難受,正
想溫起水來想洗澡。
這時,她家的門就咚咚地山搖地動地擂打著,張寡婦還以為是抄電錶的,待
開了門她見到了阿炳,她二十多年前流落南洋的丈夫,面對這個在她的記憶都淡
去了男人,她突然有一種哭泣的欲望,那是久別重逢傷感的悲哀。她忍著從胸腔
慢慢上漲的嗚咽聲,以背部抵禦阿炳敏銳的目光,幸好院子裏的幽暗掩蓋了頰上
的淚水。
張炳見昔日就並不嶄新的院落現在更是破敗不堪,長滿了低矮的雜草和沿牆
攀援的藤蔓,晾衣繩上掛著一些淺色的女人的衣裳,唯一讓人想起往事的是那株
石榴樹底下缸缸罐罐摞在一起,或者孤單而殘破地倚在牆角,缸裏盛著陳年的汙
水和枯枝敗葉
那一扇木門曾經修繕過,上面有新上的油漆,門栓也厚實緊密,一閉上去就
將院子和外面嚴格地隔離,也將她們母子清淨枯寂的生活和嘈雜塵世劃了一道界
線。阿炳在客廳裏端坐著,接過老婆蘭芽遞過的毛巾:“怎不把院子修繕一番,
我不是每月都寄錢來嗎?”
“我不攢點錢,將來我們孤兒寡母的指望誰啊。”蘭芽的手指撥弄著榫形的
窗栓,她申辯的聲音很低沉。阿炳不禁抬頭瞅她一眼,在快要昏暗的餘光中,那
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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