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暗香流動,看得他三分魂飛七分魄散,那根細長的陽具揮戈便殘戮、
仗劍就急刺。
挑入趙青那地方的瞬間,趙青的那裏已有了感覺,裏面溫熱流蜜,隨著他努
力的縱送,那姿勢有如駕馭脫韁的烈馬跋山涉水飛馳在一高低不平崎嶇的河道和
陡峭的隘道。趙青開始扭動掙扎,在他看來竟有點像是在曲意奉迎,那肥白的屁
股跟著、扭著、擺著、搖著,好象在大風暴中的一條小帆船,隨波起伏,顛沛流
漓。這更使他興致勃發情火熾熱,也把那根陽具舞弄得更加生猛有力。
在外面市場嘈雜聲中發出了嬌滴的聲浪和呵呵的呻吟跟著男人牛喘的籲聲、
肉與肉撞擊的啪啪聲、椅子咯吱咯吱搖晃聲交相輝映。他用全部的體能和猶如潰
堤般的熱情把每個瞬間仔細品嘗,用急促、簡單、蠻莽而又呢狎的動作把那個醉
了的身體引向毀滅性、不可抗拒的高潮
(二十)
三兒立新家裏只有兩間半房子,三兒當然排行第三,老大老二都娶妻生子,
各占去了一間房,三兒就只有剩下的那半間了。整個家裏一年四季都彌漫著一股
灰撲撲的瘴氣,塵土,餿味還有女人內褲的怪味,在這家裏,每個人臉上都有種
晦氣或怒氣衝衝的表情。
三兒的半間屋裏擺著一張單人床,一套過時了的傢俱,牆上有掛曆和幾張俗
氣的泳裝照,隔壁的收音機放得咚咚響,薄薄的牆壁震得直晃,三兒失眠了,他
咬枕頭抓床單,怎麼也睡不著,閉一千遍眼,紅春就一千遍在他的眼前晃悠。紅
春在三兒不經意間長大了,人越發出落得亭亭玉立,儀態卻越發冷峻,她見三兒
只是睨他一眼,越往後眼皮抬得越高。
那一年紅春才十八歲,正是豆蔻年華情竇初開,高中差半年就畢業正好趕上
廠裏招人,梅萍覺得她再讀下也沒多大的前途,乾脆讓她棄了學業進了工廠,就
安排在車間裏記帳。紅春梳著兩條齊肩的小辮子,平日裏變出好多的花樣。長了
一隻小虎牙,笑起來楚楚動人,在車間裏常跟男的打趣逗玩,他們也都慣了,有
時竟瘋做一團
看來她母親梅萍是跟她說了和三兒的婚事,從那時起紅春無論是在廠裏還是
家中遇到了三兒,總是不自覺地流露出羞澀的神色,那天三兒從她母親房裏出來
時,無意中見她赤腳趿著拖鞋,三兒就逗她,說她的腳丫子比一般人大,她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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