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二时,也是选择了隐蔽的后巷,这就明,他做事办事,很顾及颜面,我换句话,孟奇的人品如何,连他的父母都是今日才知晓,那么一个如此擅长隐瞒伪装的人,又怎么会青白日,不明不白的于闹市调戏民女?”
郭升从上堂开始就处于极度不安的状态,这种情况越到后面越厉害,现在柳蔚连珠炮似的将他极力隐瞒的,心底最深的秘密公之于众,他终于抑制不住,恐惧的哭哭啼啼起来:“我没想到会这样,一直,一直都是这么吃的,他出事后我就怀疑是不是那次的五石散吃多了,但后来,后来我打听过,衙门他是被打死的,我以为没,没事了,我以为与我无关……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
柳蔚转开眸子,视线扫向身边的杜岷英:“我看到孟奇尸体时,已经是两日后,尸体上最直观的我已经来不及提取,但我听,孟奇死前曾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我想,那就是五石散激发的药性催导,孟奇的死是旧患复发,但激发他旧患的,应就是五石散的毒性,他那根畸形血管,很可能是由此破裂的。”杜
岷英撸起袖子,指头直指郭升:“若真是如此,他就是元凶!”
柳蔚叹息着将他的手压下来:“还有两个人证,听完再。”
第三个人证叫黄合,同为太府荫监,其父也是官员,正是孟泰的得力手足,黄合往日里多奉承巴结孟奇,算是孟奇狗腿子中,最得力的一个。黄
合是个很聪明的人,被取下麻袋后,他那一双机灵的眼睛,就开始四下转乱。
柳蔚问他叫什么名字。他
立刻就知无不言的回答:“人姓黄名合,与孟少是多年好友,孟少被郭升这子骗着吃禁药的事儿,人也知晓,只是人苦口婆心劝过好几回,孟少都不听,人多两句,孟少就对人拳打脚踢,人没办法,只得替他隐瞒。出事那日,人也在茶楼,人拦过孟少了,但以人一人之力,又怎么能拉得动有四五侍从的孟少爷,这不,就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下楼,诸位大人,人真的尽力了,还望大人们明鉴。”柳
蔚轻笑一声,在黄合面前踱步:“得自己这么有情有义,那你与孟奇的关系,一定很好了?”
“好,当然好。”黄合笃定的道:“孟少与人乃是自的交情,人早年开始便常出入孟府,孟少的事,没人比人更清楚了。”
“那他奸污胡巧儿一事,你也知道了?”
黄合脸上出现一丝不自然,他心翼翼的觑了盛气凌人的胡子濯一眼,缩着脖子道:“此,此事,人怎会知晓,这不是后来胡公子把孟少堵在太府后门打过一场,人才得知吗。人也觉得孟少做得太不对了,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人又与孟少情同手足,自然,只能替他隐瞒。”
黄合得合情合理,柳蔚却只是对上他的眼睛。“
你认识胡巧儿吗?”
黄合连忙无辜的摇头:“不认识,大人明鉴,人怎么可能认识胡尚书家的表姐,人的父亲只是区区七品京官,人哪里有资格,与二品大员家的亲眷来往啊。”
“你不认识胡巧儿,可我怎么听,一年前,你曾求你爹,上胡巧儿家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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