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母亲才刚刚怀孕,并不知她是男是女,但秦绍相信,父王绝没有夺嫡之心,更不会做出毒害昭煦太子这种事来!
“若是裕王当真无心,您又是怎么站在这里的?”说到底,还不是裕王默许。
容宿呵呵笑起来:“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裕王明知我父王怀疑他,必不会轻易助你夺储,就利用你争强好胜的心里搭上我的线,让容家成为殿下夺储路上最大的助力。”
“错错错!你简直错得不可理喻!”秦绍气得头顶生烟,揪下腰间玉佩砸向容宿:“张院正的遗言随便你说,我裕王府身正不怕影子斜!”
容宿脸色一沉:“都这个时候了,殿下还在怀疑我。”
秦绍攥着拳头没说话。
容宿入狱这么久只字不言,只提出要见她,摆明了就是要护她到底,此刻自己还这样说话,实在是伤人了。
“张院正的遗言我一个字也不会说,剩下的路,也希望太子殿下走好。”
秦绍攥着栅栏欲言又止,最后垂下手往外走去。
“殿下,”容宿忽然喊道。
秦绍站定回头,竟然生出几分希冀。
求饶也好。
辩解也好。
就是设计骗局也好,她都想听。
只要给她一个放弃容宿的理由就好。
“殿下真的不认识听云?”容宿的问题永远超乎秦绍预料,甚至让秦绍想打他一拳,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思想女人?!
“不认识。”秦绍答道。
容宿不再说话,秦绍瞪了他一眼,大步走出牢饭。
“殿下?”曹国舅正等得焦急,一脸热切地问:“有什么消息吗?”
秦绍捏起拳头,她是不想领受容宿的恩惠,但事关裕王清誉,她不想打一场无准备的仗。
“容宿说他与此案无关。”
“怎么无关呢?容宿没跟电信说他为何会身着夜行衣出现在张家?”曹国舅急着审道。
张院虽官居四品,但因为是太医世家人情交集不少,也算是德高望重的老臣了,决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更何况府上还搜到了东宫丢失的先太子旧物。
“那容宿有说太子旧物的事吗?现在有人说容宿是因为发现旧物才会出现在张府,小张太医却说是容宿栽赃陷害,张院正绝不会干出这种事来,这……”曹国舅也很为难。
一边是容王府,一边是张家和受过老太医恩惠的众臣施压。
当然,更关键的,还是秦绍的态度。
“容宿他……”秦绍想到牢中的容宿,她以听云的身份就跟在容宿身边,自然知道容宿必定是被人冤枉,只可恨让她亲自出手去救容宿,实在是违心至极!
“殿下!”蒙世征已经连夜赶到刑部,看到曹国舅立刻道:“曹大人,我查到一些线索,容宿并非无故出现在张家,而是因为他发现张院正是最有可能盗取先太子遗物的人!”
秦绍心里打翻了五味瓶。
先生对相救容宿可真是不遗余力,如此越权的事也不顾及了。
“曹大人不必担忧,是孤命蒙少将军帮容宿查案的。”秦绍动动嘴皮子,给蒙世征一个牵扯其中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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