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林阮也不好再反对,汪嘉玉掷骰子,摸牌开打。易欢的手气,第一局就抓着苏雨婷点了一炮,“胡了,十三幺,苏小姐的牌打的真好。”
苏雨婷撇了撇,示意女佣给铜板。
第二局,是汪嘉玉点的炮,易欢再次胡牌,七小对。
易欢一口气胡了十二把,把把都是大牌,而苏雨婷点了五炮,汪嘉玉点了八炮,输得两人脸色十分难看;汪嘉玉甚至失口说出了,“为什么你一直胡牌,你该不会出老千吧?”
易欢把牌一扣,目光冷冷地看着汪嘉玉,“密斯汪要是输不起,就早说,为了这么点小钱,就往我身上乱泼脏水,密斯汪不觉得自己很下作吗?”
“你说谁下作?”汪嘉玉尖声道。
“说你下作,牌品如人品,没钱充大款,输了就翻脸,还说别人是下等人,我看你才是没有教养的下等人。”易欢嘲讽道,汪嘉玉瞧不起船上的侍应生、保洁员、水手,开口闭口就说人家是下等人,摆出一副自己很高贵的样,让易欢愈发的觉得她烦;再说了,泥人还有三分泥性呢,易欢也是娇养出来的姑娘,多次忍让,那是她教养好,不代表她没脾气。
“你才是下等人,你欺负人。”汪嘉玉捂着脸哭着跑走了。
易欢冷笑,还真是会倒打一耙。易欢不知汪家的情况,汪家发家不过是第三代,没什么底蕴,汪嘉玉怕人瞧不起她,才会处处标榜自己是上等人,说是去国外读书,其实不过是去镀金。易欢的话,刺的居住区域曼哈顿,这里聚集了金融、投资银行等富豪们。房子的主楼不太大,但盖得特别的气派,尤其是这个地段,紧靠中央公园,可是不夜城最最最昂贵的地方。
进了屋,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妇人领着两个黑人女佣上前迎接,易歆安排易欢住在三楼,易昊然住在一楼,“你们先去洗个澡,休息休息,一会吃晚饭。”
“姐夫呢?”易欢没看到司南,问道。
“被市长叫去了,你姐夫现在是市长的经济顾问。”易歆答道,司南原本是陪着易歆一起去码头接人的,可刚出门,就遇到了市长秘书,说市长有请,司南只能先去应付市长,不过他答应会赶回来吃晚餐。
易欢上楼去了,少霞打开行李箱,将衣物整理好放进衣橱里,黑人女佣为她放热水,“iss,doyouwantrosepetals?(小姐,要放玫瑰花瓣吗?)”
“no,noneed。”易欢更愿意放玫瑰精油。
热水放好,易欢浸泡进去,觉得浑身舒畅,在船上这四十多天,别说泡澡了,她连洗澡都洗的不痛快,感觉脏兮兮的。洗头洗澡,一身清爽,易欢换上了豆青色上衣,深蓝色的长裙,脚上是软底绣花鞋。
易歆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她这身打扮,皱眉,“小妹,你带的不会都是这样的衣裙吧?”
“也有几件洋装。”易欢答道。
“太土了,明天带你去买衣裳。”易歆嫌弃地道。
“我觉得很好啊。”易欢扯着裙子转了个圈。
“你在家穿穿就算了,出去不能穿,会被人笑话的。”易歆上前去撩易欢的头发,“这头发也去烫烫。”
“我不要,我喜欢直长发。”易欢护住脑袋道。
“你这丫头,行行行,头发不动你的。”易歆也知道自家小妹十分宝贝她的头发。
六点左右,司南从外面回来,先是和易歆来了个亲面礼,然后洋腔怪调地道:“小妹,你总算到了,你三姐自从知道你要来,就每天都在期盼。”
“船晚了几天,让你们担心了。”易欢笑道。
“在这里不用拘谨,这是你姐姐的家,也是你的家。”司南笑道。
“姐夫的华语说的越来越好。”易欢笑道。
“我也这么觉的。”司南毫不谦虚地道。
几人闲话了几句,就去吃晚餐了。
次日,易歆就带着易欢开始了疯狂的购物,除了带着少霞,还带了两个女佣跟着伺候,一路逛下来,少霞和两个女佣,手里都拎着大大小小的纸袋子,最后将易歆那辆小汽车都塞得满满的。
易欢走得腿都酸了,“三姐够了吧?”
易歆理都没理她,拿起一件多层蕾丝的喇叭袖衬衫和一件高腰长裤递给她,“去试试。”
易欢无奈的拿着进了试衣间,换上衬衫和长裤,易歆的眼光是不错的,高腰的长裤让她的腿显得修长,衬衫和那件改良的西装也很搭,既显的干练,又透着柔美。
易欢从里面走出来,易歆见了,满意地点头道:“好好好,买了。”真是财大气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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