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你得对,我应该高兴,应该高兴。”
石观涛还是那句话,请她调查后再下结论。
他很坚持,郭大夫苦笑,“事情过去快四十年了,当事人都不在了,怎么调查?反正我相信你是我的儿子,这就够了。”
石观涛认为无法服众,容易给人留下三道四的理由。
风轻雪想了想,插口道:“你是什么血型?”
“型。”石观涛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风轻雪又问郭大夫和顾大头的血型,郭大夫眼睛一亮,“型,我和大头都是型,我和他结缘,就是抗战时期我把自己的血捐献给了他!后来他给我做猪肝饭,慢慢地走到了一起。雪,我记得你过,这两种血型的男女生的孩子只会是型血,对不对?”
“对!”在没有DNA亲子鉴定技术的情况下,只能凭血型来猜测血缘关系,“如果顾青是型血,那么就很难确定孰真孰假,我也无计可施,如果他是别的血型呢?”
只要顾青是型以外的血型,就可以确定他不是顾大头和郭大夫的儿子。
郭大夫猛地站起身,“顾青在我跟前长大的时候从来没受过伤需要输血,也没给别人献过血,所以我不知道他血型。但是,从军的人都会参加体检,部队军官检查的更加详细,如果受伤了需要输血,随时可以取用相应的血浆,而不是进行检测,检测台耽误时间了。我给顾打电话,我让他去问问顾青的血型,我让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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