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去做其他煤矿的工作,其他煤矿都是看我们呢,我们不动,大家各得其所,谁也不会动。你得逼着车务段来人,跟你谈这个工作。”
“车务段的领导来了,你把计划单列遇到的问题给他摆一摆,你那个时候,他还会不答应吗?”
“现在这个事情之所以卡壳,原因无非是车务段觉得自己的运量都还紧张的要死,平白无故给你多一个计划单列单位,那工作就更难搞了。”
“可到了那个时候,计划单列不单列,他车务段其实了也不算,就是个承上启下的作用,可办可不办的事情,估计很麻利就给你办了。”
经六福这人脑子没有张北那么好使,其实这就是个于公于私都有好处的事情,明面儿上当然得过去,暗地里的利益那也不会少。
最后,张北道:“这个事情,我就卖个好,不去跟金副总裁去了,你自己去,也显得你经过思考了,做了工作了,也动了脑筋了。怎么样,兄弟对你够意思吧!”
经六福点了点头。
“话呀!”张北一看经六福还不痛快的样子,有点儿着急了。
“你不是不让嘛!”经六福被张北逼急了,整出这么一句来。
“行啊,你子的理由想得非常充分,就着市场市场,也没有什么不过去的,年初的销售方案,年中进行调整,也的过去。另外,现在形势有变,再加上工作需要,我想金副总裁会答应的。”
经六福也知道煤矿上的那些道道,可是他考虑问题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前怕狼后怕虎。
最主要人年龄大了,没有冲劲了。
另外,他这个脑袋,也不适合进行这种复杂的思维工作。
公的私的一搅和在一块儿,他脑袋本来就大,那样会更大。
理不清了。
这张北跟他把前后要点和目前的形式一分析,经六福的心中自然就明朗起来了。
所以,经六福才条理十分清楚地出了上面的话来。
这一看金六福答应了,张北也就放心了,然后叮嘱了一句:“这事情别着急,等到5月下旬,煤堆起来的时候,你再跟金副总裁去,现在去,那纯粹是有点找骂的味道。”
金六福再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脑袋。
其实他若有所思个屁啊,他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这些,只是不想让张北轻看了他,在这儿装模作样呢。
“对了,经哥,跟你打听个人,听这人能量挺大。”张北见正事完了,便想打听打听关于左丹娅的事情,悬的楞的招呼着来呗。
“行啊,谁啊,能让你张大处长这么上心。”经六福见张北有事情求他了,便开始骚败张北了。
“这人是个女的,三十岁左右吧,叫个左丹娅。”张北不以为然地道。
“你是她……”这下子,经六福的神情,真得是有点儿若有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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