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你就不能自信一点嘛!
“金副总裁,您这话不对,我老经虽然是有点儿毛病,但是‘端人碗受人管’的道理我还是懂得。更何况谁对咱好,咱心里又不傻。”
“句不好听的,主要是因为您姓金,总裁也姓金,要不然谁还特意叫您个‘金副总裁’啊,叫个‘副’字儿,别您听的不舒服,我叫得也难受啊。”
哎呦我去,老经拍马屁的功夫见长啊,这话儿的,多带劲啊。
金副总裁也是人,也喜欢听好听的。
这不是一听,立刻也高兴了:“今晚咱俩都不是主角儿,主角儿是不吭气那位。”
“知道知道。”经六福一听就知道,这是金永利下任务呢。
今儿晚上,把张北给劳子灌醉了,看看这货到底有什么心思。
再特么这下去,怕是人很快就废了。
话一个人,有多少精神力能像这样去过分透支啊。
车很快就驶入了滨州市区。
估计走的时候金永利就已经把酒店定好了,所以车子直接就停在了滨州大酒店门口。
三个人在菊花厅就坐。
“金总,您这今儿个不是要庆功吧!”进了门,张北第一个话的,不过口吻是淡淡的。
“什么意思?”金永利也坐下了,一边脱外套一边问到。
“‘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菊花,注定是孤独的品种。”张北笑着道。
文人嘛,不拽两句词儿,好像就不是文人了一样。
“张北,你这是心态问题。那‘待到来年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这一句你怎么理解?”
怎么着,就你张北一个人会读诗啊。
“生命没有点儿经历,哪里会有什么颜色!”
不等张北开口,金永利又补充了一句。
经六福这下插不上话了,正好掂起酒瓶子倒酒。
“张北你别着急发表意见,先我的话对不对吧!”金永利逼问到。
“对。”张北点点头。
“好,喝酒。”金永利一指酒杯,道。
张北一笑,仰头喝了。
“张北,今儿个也不瞒你,我俩在车上神神叨叨地话,估计你也听了个差不多,就是发现你子不对劲,今儿个要灌你一场,看你有什么心事。”金永利依然笑着。
“金副总裁,您这么自信?”张北苦笑到。
“可以试试,放心,你今儿个比我醉的快。”金永利依然风淡云轻。
就这么着,三个人一边儿半真半假地这话,持续不断地喝着酒,一会儿的功夫,已经三瓶酒见底了。
张北身心俱累,这才一斤酒的时候,就已经有点儿来状态了。
“张北,酒壮怂人胆,现在你酒也喝了,胆子也该肥了,吧!”金永利脸色有点发红,点了一根烟,道。
“金副总裁,我需要一个理由!”张北苦笑着道。
“好吧,要理由给你一个:你遇到了一件荒谬的事情,而且自己没有能力解决。”金永利一边抽着烟,一边道。
张北一听,摇了摇头:“恭喜金副总裁,您答对了。”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