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女孩将手狠狠甩开。
还没等她说什么。
中年男子就一耳光抽过来，字字犀利地说：“你太让人失望了！”
女孩脑袋被抽得嗡嗡作响。
“我花那么多钱供你读书，你就给我来这种地方？”
“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看看这里面都是些什么人，黄毛痞里痞气的，纹身喝酒，乱七八糟，哪天设计上了你都不知道！”
女孩缓了半晌，才让自己缓过来。
她动了动嘴唇。
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昨天晚上，她给一个陌生女生打过一个电话，不，不应该是陌生人，是她最喜欢那本书的作者，她教自己：
所有人都可以放弃你，你不能放弃你自己。
女孩信了。
回头跟爸爸认错，道了歉。她在家里亲眼看到父亲低声下气，去救院长不要开除自己，去找关系，想让院长手下留情。
“我没”
中年男子怒火直上。
狠狠一拉，就将女孩给拖上车。
隔着好远的距离和车窗，权谨都能听到中年男子嘴里恨铁不成钢的话：“你没有？到了现在还敢跟我说你没有！”
“你要是没有，学院里你和别人接吻的照片是什么？”
“你今天到酒吧里，还和上次照片里的男的搂搂抱抱，要不是我在附近出差，我都差点相信了你，你会改邪归正。”
女孩坐在车内，一直低着头，不做声。
应是查觉到有目光在看自己。
女孩抬头，隐忍和发红的眼睛透过车窗，与权谨的眸子撞上。与此同时，少年也扭头朝女孩看过去，像是看到惊悚的东西。
脸色微变，拽着权谨的手臂叫道：“是她，是她！你要找的女孩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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