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朝廷的人来了,刀某的结拜兄弟这才露出獠牙,是以刀某知道了他们已经投靠了当今朝廷。”
花间酒的额头沁出了一层冷汗,忙提起衣袖擦了擦,沉声道:“完了,完了,春江楼完了。”
刀无垢道:“事已至此,咱们得赶紧将消息告诉朱公子。”
花间酒嘎声道:“只怕是来不及了。”
刀无垢的心好像踩踏了,沉声道:“难道朱公子就在春江楼?”
“那那倒不是。”花间酒道。
刀无垢趁机道:“他在哪里?”
花间酒道:“他在他在哪里其实花某也不知情。”
刀无垢见花间酒眼神闪烁不定,知道他没有实话,此时也不是计较的时候,道:“咱们得赶紧回中原。”
“刀公子所言极是。”花间酒道。
刀无垢道:“你有出海的大船?”
花间酒道:“当然有,花某总不能飞过来吧。”话音一顿,接着道:“若是换做平常,花某还真不敢在这个时候出海,好在这次有红毛人的铁皮船,相信应该不会有事。”
刀无垢不由一喜,道:“到时候带上刀某。”
花间酒道:“那是当然。”
“一言为定。”刀无垢道。
。。。。。。
翌日!
一大早,刀无垢找到秋水四郎,与之告别。
秋水四郎道:“这么急着走?如今海上可不太平,何不稍等些时日?”
刀无垢道:“刀某已经等不了。”话音一顿,接着道:“常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黄金本是身外之物,前辈莫要执着,心为上,望前辈保重。”
“多谢刀公子的忠告,老夫晓得!”秋水四郎沉吟片刻,道:“刀公子,实不相瞒,关于《残诀》的修炼法门,其实老夫也只是猜测。”
刀无垢笑道:“前辈猜测应该没错,或许那就是《残诀》真正的修炼法门,若不然,平清上人为何会将功法取一个“残”字?”
秋水四郎眼睛一亮,道:“你也这样认为?”
刀无垢点头道:“不错。”
两人闲聊几句,挥手作别。
告别了秋水四郎后,刀无垢来到了北院,此时的花间酒正在吩咐人手,采购海上日常所需。
约莫到正午时分,大船起航。
一个月后!
此时,皓月高悬,繁星满!
刀无垢被花间酒叫了出来,两人手中各自提了一坛东瀛的清酒,倚靠着船舷,吹着海风,一边喝着酒一边闲聊着。
花间酒道:“刀公子,还有两就可以回中原了。”
刀无垢心情不错,笑道:“多亏有你,要不然,刀某此时还在东瀛。”
“好,好。”花间酒道:“刀公子稍等,我去去就来。”
“花兄弟自便。”刀无垢道。
花酒间刚走进船舱没有多久,突然,刀无垢只听背后陡然响起“呼”的一声,刀无垢心头一惊,扭头一看,只见桅杆连着支索,犹如一张大网朝自己当头盖下。
好端端的桅杆为何会突然断裂?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