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在哪里听过。
“没有。”黑曜回答，“他或许没有飞升到大道就死了。”
“神怎么会死呢。”顾五摇头，不赞同黑曜的猜测，“会不会跟娲兮一样，直接飞上到上清界了？”
黑曜淡淡地，“娲兮是从上清界来的，如果夜渊在上清界，她会不知道吗？”
“……”有道理！顾五将这个可能性划掉，“那夜渊一直都留在道中，连大道都没飞升上来。”
“他有可能就是夜容铮。”黑曜，“娲兮的态度很可疑。”
顾五觉得这个猜测更荒谬，“怎么可能！他的修为要是神，那以前人族早灭亡了。”
黑曜，“所以要先找到他，那个老妪不是了吗？娲兮封印了他的神力，如今的夜渊，跟寻常人也没有区别。”
“……”好像是这么的。
不会真的是夜容铮吧？
顾五揉了揉眉心，总觉得哪里让她很不愿去知道的。
“你知道在哪里找他吗？”顾五问道。
“不知道，找便是了。”黑曜往前面走去。
顾五只好跟在他后面继续找着。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顾五问道，“明明我们在进入道宫之前还在一起的，怎么就再也遇不到其他人了。”
“娲兮的水晶球。”黑曜，“她的水晶球里是一个世界。”
顾五怔愣了一下，“难道我们在她的水晶球里面？”
她想起了混元之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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