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存在的价值在于他做的事,否则光是占据一个位置,占着茅坑不拉屎,早晚也得被人掀翻了。
“房闹事件本身不复杂,复杂的是背后的利益。之前我没想过,后来经耿副市长提醒,我才意识到这背后牵扯到太多人的切身利益,关系错综复杂,成了烫手的山芋,处理起来难度太大,所以才没有人愿意接手。”秦风解释道。
霍正良冷笑道:“当然有难度,没难度还能轮到你吗。你要想在南华站稳脚跟,获得大多数人认可,需要有意识选择一些有难度的事来做。别人都可以混,但是你不能混,霍家三代人开疆扩土,建功立业,没有一个是混出来的,哪一个不是靠实力打拼出来的?”
秦风不说话了,他得承认,霍正良说得对,可是心里多少却有些抵触情绪。霍家对他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意味着只要他在职一天,不干松懈,不敢放松对自己的要求,想喘口气都难。自从担任南华市公安局这个副局长之后,秦风有种想喘口气的心理,可是匆忙结了个婚,被喊了回来,又给他加了担子,根本不给停歇的时间。
“二舅,我在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放心去江北赴任吧。爷爷现在不问世事,一心安享晚年,江南这边有我和启峰表哥撑着,不会出什么事的。”秦风说道。
秦风起身帮霍正良整理了一会书架,听到办公室的老式挂钟当啷一声,他抬腕看了看时间,已经四点钟了,他还得赶回局里去,于是告辞离去了。
望着秦风的背影消失在办公室门口,霍正良神色变得复杂起来,摇了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整理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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