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乃上前问安。绿扬见了薇琳亦是心喜,乃邀之共览明月。薇琳不知绿扬等
为妓,亦不晓其来意。与之并肩共坐。
话说这绿扬年方十六,本也是荆襄城中一小户人家的女儿,自幼喜好歌舞,
遂由父母卖了入籍。十二岁上破了身子,去年方产下一女儿,名唤做玉珠,因为
年少未曾带来,由鸨母养育着。对月相思,正是想她女儿。
薇琳不知,却无意问道:“人言明月千里寄相思,未知姐姐有何相思,可是
谁家如意郎?”
绿扬淡然笑道:“何必思郎。天下人,皆可为夫。我所思者,骨肉而已。”
薇琳大异:“姐姐年纪不大,已有骨肉?”
绿扬笑道:“愚姐今年已有二八之龄,今日你所见之娉婷姐姐,长我一岁,
膝下已有一子一女。那莉儿小我三月,也有一女。我等均将子女寄在鸨母家中,
不若,鸨母安能省心。”
薇琳方知她三人为妓,不由得大骇:“姐姐如此美貌,何以寄身勾栏?”绿
扬言道:“愚姐自幼好歌舞,从马善才学曲。一日歌于阁上,有人自街面乘车过,
叹而惋惜曰‘美哉,惜不能与天下人同乐。’后吾鸨母闻之,乃至我家,以‘众
乐乐与独乐乐’之意说我父母,我父母遂收百金使我入籍。鸨母亦言于我,谓人
生仓促,青春苦短,如娇花如晨露,须及时行乐,方才不误青春。我自为妓方四
年,已历近千人,老丑胖瘦,高矮俊狎不一而足,此千种万般变化之乐,岂是为
人妇可以知之?”薇琳闻之,默然不语。绿扬微笑而去,独留花一支。薇琳见之,
心意不宁,举步不知往何处去,随意漫游,乃至申骥房中。
见其红烛仍燃,乃推扉而入。申骥正在房中观书,见是薇琳不由好奇:“妹
妹何来?”薇琳不语直走上前,自投身入其怀中。
申骥惊异,初用手推之,却觉过手之处净是温软,心下激动,也不将她往外
推,反倒揽入了怀中。薇琳也不说话,只是用手指着灯烛,申骥会意,遂将蜡烛
灭掉抱了薇琳到榻上去。
正是有诗说的好:
秀手轻除楚云去,玉泉细流洞霞开。娇儿本是随风柳,怎禁长风裂天来。
这一对儿女本都是新人,申骥不知道其中的奥妙,薇琳却也白白的受了许多
的苦。两人搂在一起弄了半夜,只把一注白浆灌在了薇琳大腿上,弄得她嫌弃不
已但又没有气力起来收拾,只得眯着眼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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