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色?
    “东西给我,我自己处理,你先出去!”
    无奈地接过郭晨云手里拿的纱布和棉签,月笙遥没有人性的驱赶着他。
    “不行!”
    “我一个人可以,你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你弄不来。”
    “可以,我有证!”
    “你出去,我要自己弄。”
    “不行,我来!”
    “”
    丫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她意思表达如此清楚,他还是不能理解吗?
    “真的不用你!”
    “我要对你负责。”
    “”
    哥,弄啥嘞?
    他要负啥责?
    “我的意思是说你受伤有我一部分原因,我必须做到问心无愧!”
    “关你啥事?又不是你弄得!”
    “有,要不是你要去看爷爷,要不是因为我来得太晚,你根本不会受伤。”
    “”
    无语,无奈,讲不通!
    月笙遥无奈地躺在床上,长叹一声,感叹中透露着淡淡绝望。
    鸡同鸭讲,她终于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行,你来,不过请把门给关上,顺便从内里扣住,好吗?”
    算了,她说不过他,也拗不过,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伤口再不处理,干爸和干妈就回来了,坚决不能让他们看到伤口。
    “好!”
    郭晨云淡淡一笑,快速卡上门,将医用物品放在床头柜上,目光淡淡地瞥向月笙遥。
    “脱!”
    “。。。”
    好有歧义!
    能不能不要正经的看着她,然后面无表情的说脱,强烈的反差萌,严重刺激她内心活跃的小因子。
    医生眼里无男女,想她看过的男男女女身体有多少,人体哪个器官和用处她不清楚?
    罢了,她矫情个什么?
    月笙遥慢条斯理的解开扣子,雪白的皮肤一点一点外露,紧接着就看见雪里的一片红刺眼地浮现。
    面带绯红的转过头,月笙遥悄悄放开手,敞着胸口让郭晨云看。
    “这是什么伤?像是刀伤,却和一般的刀伤不太相同!”
    温热的指尖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惊起一小片鸡皮疙瘩,郭晨云十分正经的询问。
    “手术刀!”
    “怪不得,你忍着点,我先把伤口的血渍擦掉,然后再慢慢消毒伤口附近。”
    “没事,你弄吧!”
    月笙遥坚强地咬着牙齿,歪着头,目光直视着晃悠悠的窗帘。
    疼劲已经过去,现在剩下的只是麻木,她不会叫屈叫苦!
    “要是疼你就直接说,我下手轻点。”
    “嗯!”
    干涸的血渍被一点点擦干净,雪白的皮肤上泛滥着点点红意,刺眼地刀痕横立其中破坏美感。
    蘸着黄色碘伏的棉签上下浮动,扎眼地伤口快速被清理。
    “嘶”
    “弄疼你了?”
    “没有,赶紧包扎,时间不多了?”
    月笙遥轻轻地摇着头,眼神落到挂在墙上的钟表上,心急的催促。
    “为什么时间不多?”
    郭晨云不解地低头看向月笙遥,指尖灵活地缠着敷料。
    “他们等会送饭来,不能看见我身上的血痕。”
    “好!”
    听懂月笙遥话里的意思,郭晨云快速绑着敷料。
    “当当当”
    正当郭晨云低头帮月笙遥扣扣子时,病房外传来一阵急迫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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