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画骨妖有性别吗？”顾琉音瞄了眼芙妍的胸前，貌似有点平。
芙妍的脸色有点黑。
这女人怕不是有毒。
“画骨妖没有性别。”姜唐回答了顾琉音的困惑。
顾琉音恍然，难怪呢！
见到顾琉音眼里的了然神色，芙妍的脸色沉的不能再沉。
“走吧。”
顾琉音的注意力却不在芙妍身上，她瞥了眼地上的两具尸体，有些无趣地对着姜唐道。
姜唐自然乖乖跟上。
眼睫微垂，薄唇轻轻扬起一个弧度，然而余光向后瞄了瞄，却发现芙妍也跟上了他们。
“苏苏，画骨妖在跟着我们。”姜唐开口，一如既往地轻佻，可眼底却是掩饰不了的凉薄。
大概是听到“画骨妖”，顾琉音没注意到前面的“苏苏”的称呼。
她回头看了一眼，刚好对上芙妍的目光。
后者朝她微微笑了笑，顾琉音莫名觉得小心脏抖了抖。
尼玛，能不能别笑的那么荡漾。
看得出来，姜唐不大乐意画骨妖跟着他们，但是这画骨妖又没到处杀人，也不能用来让她装个叉，只要不妨碍到她，爱跟着就跟着吧。
“别管她。”顾琉音跟姜唐这么说。
芙妍一直跟着两人到了离人客栈。
进了客栈，顾琉音和姜唐分头，各回各的厢房。
哪怕姜唐其实想和顾琉音住在一间房，但是，时机未到。
却是罗逸，在见到芙妍出现的那一刻，脸上神情有了细微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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