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早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一颦一笑印在了夜聆依脑子里,随时可能被一股脑激起来,思想出轨都没可能。
    这短短几秒钟里,过往仅跟那一个人相关的各种情绪反应走马灯似的过了一整遍。
    那人是手把手教会她“爱”的人,这些都是第一次经历后的深刻记忆,独一无二的。
    然后夜聆依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就一颗心,一份意,对不管是珞玖还是谁的其他男人,到最深里她能有的也只是感激和歉疚,所感并不关乎情,她又慌什么!且就算她自己迷了眼,心门处还有那小心眼的男人自己誓死守着呢。
    看来她也是睡的时日太久,侥幸没把自己睡傻却睡出了拖泥带水优柔寡断。
    夜聆依抬步迈上了一方大石,看这里稳当她不至于被身后风作死的正吹到珞玖怀里去,这才边再把月颜解去边转身,居高临下:“老大不小了,就别老守着我这么个不结果的。我确有要事,就此别过,各自珍重,后会有期。”
    洛女侠的画风当真好用,夜聆依一声哨召来了烨冰,完全就可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独留下一片荒山乱石里一袭娇粉的明丽,景致和先前二十天并无二处,唯独美人自己的笑更深了些。
    白涣冰默默地凑了上来,却没有能够第一时间说出那句终于能说的“哥哥,我们回银城吧?”
    因为珞玖压了一根手指到唇上,眉眼含笑,目光不在这里,话却是对她:“我还有一事未与她说,是不好说给她,但不说我也难受,你且帮我听一听,不必出声。”
    “我送她的生辰礼尚为说全,还有一样,是她的心结,有关于我的心结。她是通透人,却少经历,也因为是我,一叶障目,总觉得欠我太多,‘堕妖’一事后已成心结,若不趁她身心最疲弱之际下一剂最猛的药以毒攻毒,她怕是会一直过不去这道坎儿。”
    “我是希望她心里是我,可她心里早已有人且再无法搁置第二人,我便不能让她再在感情事上有我牵涉,事实上这我自己都是不愿的。现在么,我只需要,她始终念着我好,又不会是只念一个‘好’,以至于时间久了腻歪,就可以了。”
    “她临了劝我讨个老婆,我觉得不大好,毕竟我并无多少熟识的异姓。那么……涣冰,你看你可愿帮我,只需在她面前显扬即可。这句话是说与你的,答复我,你可愿?”
    白涣冰听出了些别的,一下白了面色:“珞玖……哥哥,我……”
    “我已说过,唤我‘哥哥’,称呼不会往前改,亦不会往后改,至于你在她面前的态度言行,既她不在意,我便也不在意。此时我只问,你可愿意?”
    这是软刀子,要她依先前态度对聆依,又不许逾矩,最重要的,所有一切她必须清醒的经历,必不得自欺欺人。所以,还是不能指望他肯把对夜聆依的多出来的温柔,分给别人。
    白涣冰有好强一阵逃得远远去的愿念,却没有与之对等的勇气,于是只能缴械:“哥哥,我……愿意。”
    珞玖轻轻眯起了眼,却不说谢,然只一个字,便差点叫白涣冰崩溃。他像个巧饰皮囊的恶魔,即使看不上也绝不会舍弃送上门的献祭,对她说:“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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