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被“爱情”那东西的酸臭狠狠熏过的人,是不会剩多少智商的,它跟她计较什么!
    “你的确不必计较,到下辈子,你都未必能找到一个物种完全相同即同你一样能吃能睡的母……猫。”打头顶飘来这么一句凉飕飕的话,加菲瞬间悲愤。它几乎是含着热泪单方面切断了精神联系,一头埋进了幻玄里。
    现在它知道了,凤惜缘不在的时候,她心情不好,好动不动动手;而有那家伙消息的时候,她心情大好了,最热衷于做的事情,莫过于分享“喜悦”,开口,怼人!
    它惹不起,但躲得起。
    夜聆依理都没理幻玄里加菲对着生死泉的破口大骂,可见心情是真的好。听得前头廖娴已然停下,她忽而一笑再瞬间一收,快走几步迎了上去。
    廖娴已是看出她不是什么要伺候喜繁琐的人,早挥手屏退了先前接到未央宫去的下人,边引夜聆依进去,边轻声道:“娘娘,此处便是臣女暂居之处。”
    夜聆依迈进宫门前便习惯性的把灵魂力整个放了出去,笼罩了整座宫室,除此之外脑子里闲得很,便顺口搭了一句腔:“你要想久居,也不是不可。这皇宫这么大,往后又必然要空荡起来,若有个不闹腾的陪着住,倒也很好。”
    廖娴可是差点被夜聆依之前的行径吓坏了的人,哪里接得住这样的“招数”,多年深宫本能发作,一句话里揭出了几十层意思,生生把自己脸吓白了三分,登时就要再不管不顾跪下去——不是突然没了傲气坚持,实在是真见了她的手段性情。
    夜聆依如何看不出来?但还是那句话,她这会儿心情好得有点儿过头了,两步出去把人错开,只防了她真跪下去,便不再管了。
    “娘娘!”
    “我看你这里,”夜聆依忽的一下转身,把急急追上来的廖娴惊得往后一退,她则没事儿人一样,“原来应是个极热闹的地方。”
    可不是,前头院子正中还撂着一座擂台,总不能是廖娴自己建了来,闲下上去溜达两圈,又总不能,这宫室里有哪个“不拘一格”的,光明正大的在跟前放汉子。
    廖娴再慌,这时候也得先答话:“回娘娘,此原是前朝皇子们演武之处,臣女是觉得此处独有僻静,又少人打扰,便斗胆暂时住了此处。臣女住进了之后觉得这台子在这院子里一则不甚碍事,二则景事又相宜,便不曾妄动。”
    廖姑娘这话儿翻译过来就是,这宫室是个没人要的破地方,而且我这住了也没敢怎么摆动,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计较了,事了便放我出宫,咱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可好?
    然而夜聆依要装傻充愣的时候,凭是谁的什么本事呢!她只取了自己要的信息,其余全当没听见。
    “娘娘……”廖娴急出了火气,近前两步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被一根手指压在了唇上。
    夜聆依偏头“看”她一眼把人钉在了原地,自己几步进了那院落,在擂台边上单手一撑,只借一次力,人就轻飘飘的落到了擂台上。
    她数着步子贴擂台边绕了一圈,忽然福至心灵,转身慢了语速,问廖娴道:“前朝皇室子弟于此演武,同熙皇帝给请的师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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